中比较,定是她觉得是他让她落了下乘,这才反悔不干了。
想明白之后,容澈有些哭笑不得,他心道这事她可以跟他商量啊,没必要一言不合就逃婚,他……他尽力为她周全就是了。
身份不够,不能成为正妃,那他就给她抬身份啊。
就像慕云卿那样,认个有权有势的人当义母或是义父,这地位不一下子就上来了嘛。
“你去,赶紧去给慕云卿递个话,就说让她转告那臭丫头,让她赶紧回来,我许她正妻之位就是了。”
“啊?!”
冷焰这厢还没将他的话完全消化呢,容澈就改主意了:“诶,算了算了,还是先别去了,等我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后再告诉她,也好叫她看到我的诚意。”
思及此,容澈勾唇一笑,信心满满的样子。
慕云卿若是知道他又开始自我攻略了,估计会宁愿冒着与他结仇的风险也要将实话说了,免得他越陷越深。
可惜,这误会注定是结下了。
***
慕云卿回府的时候,正好在路上遇到了正准备离京的容珩。
这场偶遇,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也不为过。
“可否借一步说话?”容珩言辞客气,可眼中却暗藏锋刃。
慕云卿扬眉,下车随他往避风处走了几步:“不知睿王殿下……哦,不对,如今该称呼您为了恒安郡王了。”
她展颜一笑,却让人觉得讽刺至极:“不知郡王殿下找我,有何贵干?”
“终是我小瞧了你,竟被你反将一军。”
“殿下客气了。”
“我很好奇,那蛊虫为何会对你无用?”
眨了下眼睛,慕云卿疑惑道:“什么蛊虫?”
她的样子就仿佛在说:你在说什么呢,人家完全听不懂呢。
见状,容珩眉头紧皱,眸中有一闪而逝的错愕:“你竟不知?那又是如何化解的这一局?”
“很难吗?”慕云卿语气温柔,话却刺人心:“殿下你自诩聪慧,岂不知一山更比一山高,我家夫君离京前便已算准了你可能会对我不利,是以留下了几个锦囊妙计给我,让我依计而行,说是只要我听话,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就扳倒你。”
这话一出,容珩的脸色蓦地僵住,连表面的平静都维持不下去了,近乎咬牙切齿地瞪着她。
而见到他不快活,慕云卿可就快活多了。
她盈盈一笑,颔首道:“此去黔州山高路远,万望殿下珍重。”
语毕,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上了马车后,一两好奇地问慕云卿:“王妃,设计陷害皇后的事儿分明是您自己的注意,您为何要说是主子教您的呢?还有啊,蛊虫的事儿咱们不是一早就知道吗,您怎么说不知道啊?”
话音落下,慕云卿只静静地看着一两,却并不回答。
一两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催促:“王妃?”
慕云卿这才笑道:“我不回答你的问题,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嗯嗯。”一两连连点头:“抓心挠肝的难受。”
“你会难受,容珩自然也会,我为什么要给他答疑解惑,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好心的人吗?”
一两疯狂摇头,摇得脸蛋子上的肉都跟着颤悠。
慕云卿:“……”看来她在这丫头心里不止是“没有好心”,简直就是坏到家了。
其实除了想让容珩百思不得其解之外,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她没必要过早地亮出自己的底牌,容珩不知她究竟懂不懂蛊虫,行动自然就会受限,让对方料不准自己的本事,可比逞口舌之快来得有用得多。
“至于说为何要将所有的事情都归功于容锦,那是因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