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是欢儿的死有异?”
“那场火不是意外,是人为?”
“是侯府的人害了她?”
慕云卿连连追问,全然一副根据容澈所言进行猜想的样子,成功骗过了对方。
容澈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将话圆了回来,说:“不过是不愿相信这般事实,仍抱有一丝幻想罢了。”
说完,他负手离开,背影看起来透着几分孤寂。
一个“已死”之人值得利用的地方并不多,是以她倒宁愿相信容澈待陆成欢当真有几分真心。
心事重重地回到容锦身边,慕云卿任由他牵起自己的手,低声问他:“回门后,我想将欢儿带到王府来住,免得她和双儿不对付,反让二叔和婶母操心,你说呢?”
左右老王爷明日便要动身戍边,王府中只她和容锦,倒也不会有何不便。
容锦眉心微沉,没有立刻回答。
若是实话实说,他自然是不愿意让陆成欢住到王府去的,连慕云澜他都觉得碍眼,更不要说旁人了,但若是出于为他家卿卿着想的角度,那他再如何不愿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我倒是觉得,该将澜儿一起接来才是。”反正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莫不如他做个顺水人情,既能表现他的“体贴乖巧”,又能哄卿卿欢心,一举两得。
果不其然,慕云卿一听容锦所言,简直对他刮目相看:“你、你不吃醋?!”
“那倒不是。”容锦一边掐着她的腰将人抱起放到马车上,随后自己也坐了进去,这才继续道:“自然是会吃醋的,所以卿卿要记得好好补偿我。”
“怎么补偿?”
他环着她的腰,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红润的唇瓣,暗示之意十足地对她说:“当然是做些会让我开心愉悦的事情了。”
“比如……”她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比如,卿卿陪我一起研究一下那本避火图。”
“你想都不要想!”慕云卿一把推开容锦凑过来的脸,颊边映出两抹红晕,气鼓鼓的样子恨不得咬他一口似的。
见状,容锦也没有强求,悻悻地收回手,他退回到角落里坐着,语气好不幽怨地低声叹道:“唉……卿卿半点诚意也没有,亏我还信你真的会补偿我。”
慕云卿眼神飘忽,有种被他说中心思的心虚。
容锦那厢还是一副“晚娘”面孔,幽幽道:“枉我事事都为卿卿着想,卿卿倒好,连哄我一哄都不肯,真是让人伤心。”
“……我、我没有不肯哄你啊,是你的要求太过分了。”
“你我已是夫妻,鱼水之欢本就是分内之事,哪里过分了?”
“你定让我陪你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过分。”
“那可以不看啊。”
“嗯?”
容锦忽然改口,倒打了慕云卿一个措手不及,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听那位小王爷自说自话道:“就这么说定了,咱们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
左右那避火图里画的,他也都掌握了。
慕云卿一脸呆萌的坐在角落里眨巴了两下眼睛,不懂他们的话题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又是怎么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马车外,一直暗暗偷听他们两人对话的一两止不住地摇头叹息,暗道主子这八百多个心眼子果然不是白长的,忽悠起自己媳妇来也是毫不客气呢。
由于容锦的“居心叵测”,慕云卿到底还是没能逃脱魔爪,用过晚膳消了消食,这位小王爷便锁门熄灯了。
新婚燕尔,蜜里调油。
慕云卿又过了初夜的不适,容锦可是半点顾忌都没了,撒了欢儿地折腾她,别说她后两日压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