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李婶子家为首,举着个棍就先冲上来逮着成贵下手。由于李婶子刻意挡住了他的脸,叫人一时间没有认出人来。
乡亲们的棍子全都打在了成贵的身上,只听他哎哎呀呀的叫着。
“误会误会,打错人了,我不是贼,我是成贵!”
灶房里的成辉听见外面传来的声音,肩上扛着一包粮食两边腰上还各夹了一包。
明明人生的纤细短小,手头上也没二两力气,可那心却大得很。
拿不下还要硬拿,挎着两只腿顶着粮食费力从灶房里走出来。瞧见自家老爹被人打了,立马将粮食丢在了地上。
“都给我住手,你们在干什么,凭什么打我爹?快给我住手!”成辉的出现,顿时吸引起来乡亲们的注意。
再听见他们棒子底下挨打的人,一直嘟嘟囔囔的喊着:“我是成贵,不是贼!”
乡亲们顿时停下了手里的棍子,成辉跑了过来拨开人群,将他爹给扶了起来。
“你们凭什么打我爹,信不信我去县衙告你们?”成辉怒气冲冲的看着一个个乡亲们,脸上没有半分的好脸色。
这会儿乡亲们才反应过来,是宋语彤先喊的人,说是家里遭了贼他们才匆匆拿着棍子跑过来帮忙。
可谁也没想到宋语彤竟然会喊他们去打自家叔叔。
“这也不能怪我们啊!我们是听见有人喊抓贼,才来帮忙的。你要告也应该是告宋语彤。”人群里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成辉和成贵听了这话也觉得有道理,立马把目光放在了宋语彤的身上。
“此事也不能怪我,我嫁入成家这么多年,鲜少见你们父子二人,压根就不与你们来往。你们是谁,我又如何知道?”
“我人在屋里听见外头有动静,刚走出来看看,便瞧见你和你儿子在我家灶房里搬东西,便以为你们是贼人明目张胆来我家抢东西,我一个女人打不过你们,喊乡亲们来帮忙又有什么不对?”
“倒是你们,好端端的来了我家,也不跟主人打招呼,也不问家里有没有人?上来就上我家灶房搬东西,有你们这样的亲戚吗?”
宋语彤的话句句在理,乡亲们听了也无话可说。
此事的确是成贵和成辉父子的问题。
“那你们这也怨不着人家呀,哪有叔叔去侄子侄媳妇儿家还不跟主人打招呼,直接就上灶房搬东西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