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入境,而玄云子如今十岁左右的年纪,和他这个修道了一辈子的差不多。
震惊到大脑空白实属正常。
封清歌收回看向清灵子那边的目光,向景澜询问道:“入境很难?”
景澜轻声解释道:“入微、入境、入道,每一重领悟都难如登天。这么多年门内从未出现过能够在十岁左右入境之人。”
玄云子或许就是宗门内师祖留下的箴言中那人。
封清歌好奇道:“那你是哪一重?”
“我不修道。”景澜转身帮身侧眼珠子一直转动的封洁柔,将脸颊沾上的一点汁水擦掉,“擦干净了就能出去玩。”
封洁柔道谢了一声,抬头看向封清歌。
“想玩就去,但是要注意安全。”
“谢谢哥哥。”
封洁柔立刻露出一个大大笑脸,对着两人行礼后,跳下了凳子小步跑向另一个桌子。
眼看着她将正襟危坐的玄云子拉着,封清歌心里非常不舒服。
“小柔上午不是还很讨厌他?”
“同龄人话题比较多。”景澜看向狸奴,见到她微微颔首追了上去,收回视线浅笑道,“有狸奴他们跟着不会有事。”
“我不是说这个。”封清歌抬手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担忧道,“你说这小子会不会对小柔有非分之想?”
听到她的问题,景澜哭笑不得。
“玄云子不到十岁。”
“你不是也只有十五岁?”封清歌说完就觉得这话不对,立刻改口道,“十五岁都有成亲的,他十岁怎么了?”
景澜眸光闪了闪,假装没有听到封清歌前半句话,道:“玄云子是门内最有望入道之人,他本身也一心向道,不会将心思放在儿女私情上。”
“这可不好说。”
见他没有抓住那句话不放,封清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失落。
掩饰性低头,语气不善道:“还是要找人盯着他。”
景澜调侃道:“阿鸾,你现在很像是担忧女儿遇到坏人的父亲。”
看着他揶揄的神情,封清歌反问道:“我是小柔的父亲,那你是什么?”
眼见火要烧到自己身上,景澜不动声色道:“大概是伯伯一类。”
“你倒是会给自己找身份。”封清歌见他避重就轻,摇了摇头,道,“那请问这位伯伯辈的‘小姐’,你难道就不担心家中小辈被拐走?”
“这事自然有其他长辈操心。”
景澜一推四五六,让封清歌所有话都堵在了口中。
“你这甩手掌柜做的,我甘拜下风。”
“不在其位不谋其事。”景澜目光落在封清歌身上,微笑道,“有时候尝试相信一下其他人也未尝不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