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瞧着,还真是……不知如何形容。
凤如倾觉得自己权当不认识他才对。
她转身,便见琅影突然落下。
“主子,永定王世子不在马车里头。”
“嗯。”凤如倾闷闷地应道,便往前走。
琅影这才瞧见了还站在那的人,“这不是……”
“走。”凤如倾直接伸手捂住了琅影的嘴,拽着她便逃也似的走了。
走了好一段路,她才将手从琅影的嘴上拿开。
“主子,这是怎么回事?”她不解地看向凤如倾。
凤如倾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那一片油渍,扶额望天。
她这是造的什么孽!
为何每次遇上他,自己的衣裳就没有干净过。
她要离开,便瞧见管家迎面冲了过来。
“凤大小姐,可瞧见我家世子?”
“在那。”凤如倾指了指。
管家正要道谢,却瞧见凤如倾衣裳上的油渍,匆匆拱手,便快速地离开。
这下子,他不气喘吁吁了,恨不得没有瞧见。
琅影无奈地看着。
又看向凤如倾道,“主子,可是要回府?”
“去一趟成衣店。”凤如倾低声道。
“是。”琅影应道。
巧了,这街道上正好有一家。
凤如倾快速地入内,挑了合身的,匆匆地换上,便将那衣裳直接丢在了成衣店里头。
“给我烧了。”凤如倾沉声道。
“是,是。”店小二连忙双手接过,应道。
凤如倾便带着琅影走了。
只是她前脚刚走,那管家便进来了。
“适才那位姑娘留下的衣裳在何处?”
“在这。”店小二连忙道。
“给我吧。”管家冷声道。
“这可不成,那姑娘让小的的烧了,若是日后她追问,可怎么办?”店小二拒绝了。
“这个够吗?”管家放了一锭银子。
店小二连忙双手奉上,“若是问起,便说烧了。”
“嗯。”管家应道,便拿着那衣裳回去了。
凤如倾换好衣裳,带着琅影离开了京城,往城郊而去。
琅影小心地跟着她,显然,她家主子今儿个心气不顺。
不过换做谁,怕是都会如此。
琅影想起那衣裳,再想起永定王世子,忍不住地感叹。
缘分啊!
人生啊!
当真是无处不相逢啊。
怎么就偏偏,每回这等事儿都被她家主子赶上呢?
这简直是……让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凤如倾并未走远,而是去了城郊的一处打铁铺。
那打铁铺内的打铁匠瞧了一眼凤如倾手中的玲珑宝剑,便道,“姑娘这手中的宝剑,世间只有一把。”
“师傅好眼光。”凤如倾随即便将那玲珑宝剑放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那打铁匠看向她。
“我想要将这个放在上头。”凤如倾说着,便将那暗器拿了出来。
打铁匠瞧了一眼那暗器,又道,“小的不过混口饭吃,这个做不了。”
凤如倾又拿出一支冷箭,放在了他的面前。
打铁匠看了一眼,又道,“姑娘拿来的都是好物件。”
凤如倾便又将她随身带着的,上回找回来的那块血玉令牌放在了他的面前。
打铁匠抬眸看向她,“这样唐突地找过来,未免不合规矩。”
“我既然能够找到你,便说明一个问题。”凤如倾看向他道。
“什么?”打铁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