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脆弱了,身体沉重的力不从心的。
张虚从自己的手腕上取下一串桃木船,拉起梁言言的手给她戴上。
“我刚刚突然感觉好冷!还感觉很累……”梁言言皱皱眉看着张虚。
“小木匠老子在你手腕上呢!你怕不怕?”
梁言言脸上倏然闪过一丝害怕,随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举起完好的那只手看,“它在这里?”
“嗯,你要是不习惯我们现在回去,你拿个干净的碗,我给你一壶水你把桃木船放进去养着,夜里跟我出来把它送走就埋了,要是不害怕就在手腕上带着。”
梁言言挣扎半天,“我想放碗里养着……”
“那就回去吧!”张虚也没为难她,毕竟是普通人接受不了很正常。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的走回来了,“你没去帮忙吗?我看戏台和村外不少人在哭灵,你没去嚎两嗓子?”
丁木匠白了一眼张虚,“你对我就没一句好话,你手臂怎么了?是不是张虚对你做什么了?”丁木匠说完张虚,看梁言言不自然的垂落手臂,一步窜过来抓着梁言言的手臂就问。
“没有,张姐姐没有对我怎么样,”梁言言疼的直往后面躲。
张虚一把推开丁木匠,“用她几滴血渡你河里死鬼父亲,”说完还给了梁言言一个眼神,看我没说错吧!是不是像个刺猬?
“张虚逼你给的?”丁木匠紧紧的看着梁言言。
“不是的丁罔,张姐姐没有逼我,我是自愿的,张姐姐说你父亲在桥下躲着没去处,什么七魄都没了,还护着你我就想帮他走。”
丁木匠要开口的话一噎半响道,“自己蠢死的还渡他干什么?白白浪费你的血,”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多给我们端点菜回来,我吃素就行了,言言今天需要脊梁肉,”张虚伸头冲着丁木匠的背影交代。
“什么是脊梁肉?”梁言言不解的看着张虚。
“就是死人的第一天,烧的第一顿一碗没有颜色的白肉,以前穷没有肉就用第一锅米饭锅巴代替,现在有条件了就是豆腐肉。”
“吃了有什么用吗?”
“壮阳气用的,你去歇着等着送饭回来吃,”张虚说完去洗手不想解释白肉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