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靠近祠堂这边。”
“为什么?他不是丁家人吗?”
“为了我呗!因为我是丁家近两三代里唯一一个会做阴事的木匠,我七八岁的时候不懂事出来玩露白了,被太祖看见了强行带来这边的,其实他们带我来这边我并不在乎,但他们不该如此对我爷爷用手段。”
“还是你的方法好用!你这人冷血无情的,做事到是快刀斩乱麻,哎!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还得去医院看看太祖,顺便再把那个畜牲剁碎了,我真忙!”丁木匠这会高兴的极其扭曲起来,圆圆的脸看着都要挤在了一起。
张虚吹灭手里的灯笼,没有搭理丁木匠的开心,她来到水边眺望蟒河中心的位置出神半天。
“小木匠,你说你大哥是怎么有本事抓到那些水孩子的?”
“跟你一样抓……”丁木匠突然住口了,他脸色也变成了正常的颜色,“有人帮他?”
张虚没回答他自己自言自语到,“水孩子你自己也看到了,又凶又恶,梁言言都差点死水里了,就是我跟你在水边,都要小心不能再小心的,你大哥不也是普通人吗?他是怎么抓到的?水孩子为什么不拖他下水?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止一天两天在吃了,再看看你太祖的反应,你不奇怪?”
丁木匠脸色暗沉下来,“你的意思是我太祖知道这事?”
“这就得问你了,”张虚摘了灯笼转身打算回去睡觉。
“张虚你跟我再去一趟林子里,”丁木匠神色冷漠了下来,眼里的冷光比天上的冷月还冷,说完他转身朝着林子里跑进去。
张虚回头看了一眼丁家村,只能认命的跟在后面再次进去。
林子里除了腥臭一片寂静空旷,丁木匠一言不发的走到丁少磊最开始蹲着的位置,掏出手电打亮看着眼前的一切。
在手电的照耀下这里不仅有断碑,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半人深坑,之前只顾着看喧闹了,都没细细打量过,这一细细打量下来发现很多蹊跷的东西,
张虚蹲下拿灯靠近断碑仔细看,断碑上有模模糊糊的字,但是被凿成了乱石,她起身拿着亮来到其它墓碑跟前看,林子里大大小小有三四十块碑文,除了那一块被凿了的墓碑有字,其他的都是光秃秃的白板一块。
丁木匠自己哼哧哼哧的跳进坑里在挖坑,他也不怕腥臭的味道,越挖心越惊,土坑里好像会长水孩子一样,不管他扔出来多少,坑里就没见少过一个。
“别挖了,你知道这里什么地方吗?”
丁木匠小脸绷的紧紧的没说话,在坑里抬眼看着张虚,脸上的表情大概是有一点线索了。
“这里所有的墓碑只有一块有字,别的要么空的,要么就是人为的,我现在有点担心梁言言。”
丁木匠松开手爬上坑来,打着亮跟张虚两个快步往家跑。
梁言言在屋里睡觉并不好过,她非常的焦躁不安,床边蹲着一个人在盯着她看,地上湿了一片涎液透着淡淡的腥味。
张虚跑的比丁木匠快,她闻见空气里弥漫的味道,想也不想的从腰间里抽出灯笼秆,一路狂奔回到丁家,气都不等喘均匀推开门,对着床上就把手里的灯杆扔了过去。
床上的丁少磊被打的残暴了起来,灯笼秆打瘪了他半个脑袋,他看着张虚咯咯的冷笑,凸出的眼睛都要掉了,塌陷的脑袋看着异常的滑稽搞笑。
“你这个牲畜好好的人不做,偏偏做这种见不得天日的东西,”张虚拿出铃铛冷斥他,心里一直在拖丁木匠来,这个得小木匠的木锤和墨斗线才行,她的东西对他没什么威慑力。
丁少磊龇牙痴痴的笑容里说不出的诡诞,他大概知道张虚的灯杆扔了拿他没办法了,现在是丝毫不怕她了,狠戾的向张虚扑过来。
张虚一个闪身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