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没说话进屋里去了。
“你看看这就是你们教育的孩子,我们两个老的坐这她看了跟没看到一样!谁家的孩子这么没礼貌?”老太太对着儿子发难起来。
张父只能低着头任老母亲数落,两边他都说不了,这个闺女越大跟他们越没有感情。
张虚没有关注外面的事,她进了她妈常用的小屋里,拉上门帘做香供,一直到傍晚才出来,背着书包再次准备走了。
“小虚,你不在家住两天吗?”
“我回来有事的,现在事做完了就得走了,”张虚看家门口不少树都枯了。
张父在女儿的目光下看了周遭环境,“这桂花树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个月怎么都枯了!我又去买了十几棵回来给种上了。”
“爸我走了,”张虚也没解释她的事情。
“我送你去坐车……”
“有人接,不用送了,”张虚挥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她走了快两个小时的路程到了镇上,又坐了半个小时的车,来到了她姥爷家,李老头在小区跟人锻炼呢!
“怎么这么晚来了?”李老头收了手里的东西跟着人回去了。
“丁木匠来找我去汉城,”张虚一边跟人打招呼一边小声和她姥爷说。
他……?他看着面相福薄无肉,眼白发黄无情,又是鬼孩子出生,为人不能过多相处,你答应他了?”
张虚停下脚步,从背包里拿出木头人放她姥爷手里,“这是我这次得来的,姥爷帮我看看什么情况。”
李老头粗糙的手摸着木头人,触手冰凉刺骨他眼里闪过诧异,“谁家的?”
“转了一圈还没逃过环景大厦的老板,在他一个相熟的朋友家做的,一个喜娃娃……”
李老头不自觉的举起木头人看,整个木头人黑沉沉的看着好像要发芽了一般,“这东西你没办法吧?好东西!”
“我当然没办法呀!这不有送上门的吗?开始我真没把他当回事,谁知……”张虚莫名的住口了而后轻快的笑起来。
“他知道这事吗?”
“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他呢?拿回家的第一天晚上,我以为我白费了功夫,这两天养了养反而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惊喜,姥爷,我是不是要摆脱它了?”
李老头皱皱眉脸上都是沉思,“应该没什么意外了,我们进屋看看它的老树在说,”他说完迫不及待的打开门进屋,来到院子角落蹲下抬手看,原本蔫枯的树在慢慢的恢复生机,树上拴的木头有一个变了颜色,另外一个已经完全干朽了。
“丫头,你应该是找对了东西!你还能感觉到受它控制的影响吗?”
张虚摇摇头,“就是这两天做事感受不到束缚了,我才急着回来查看情况,没有它了,我是不是魂不稳了?那张续会不会受牵连?”
“你不是完全摆脱它了,不用担心这些问题,它如今是找到了一个寄宿体,也算是有了实质的寄居,跟它成阴婚的姑娘呢?”
“我让丁木匠带回去了,他三寸丁的身高还想找属阴姑娘结婚,也不看看他配不配!梁言言不去丁家,她去任何一家都是一两年的光景。”
“丁木匠不是要属阴的吗?索性我成全了他,我让我的木头人夺了喜娃娃的人气阳气,以后它就跟梁家姑娘是一体的了。”
“这个好!有它保着那姑娘会好好的活下去,”李老头听了高兴的手舞足蹈。
“岂止会好好的活下去,她会越来越健康,就冲她的阴体,丁木匠都会想方设法的保着她,这木头人以后没有个一二十年都形不成势了,我也算兑现了我的承诺,”张虚轻轻的抬手握着干朽的那个木头人出神。
“这样很好了,比造孽杀生好太多了!丁家会不会有能人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