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个月公交车的事你们还记得不?”
“这个我记得,那一车翻的厉害就活下来五个人,四男一女,女孩子脚不被车砸……她是……她就是那个女孩?”年轻女人的声音瞬间惊讶起来。
“可不就是她,都出播报了!”
“自出这事以后,回迁楼那边不是彻底封拦起来了吗?怎么还能再进去?”
“这谁能说的准呢!不是说做鬼了都不知道自己死了吗?我记得刚出事那几天,晚上十来点钟还能看见柳家阿弟出来打招呼,有人大着胆子问他干什么?”
“他说家里的水吃完了,他老婆叫他出来打点水回去吃,顺便把楼巡逻一遍,这事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因为说的多了,那小区就拦起来不给人进出了,那边晨跑的人也不敢过去了。”
几个人说到最后都面面相觑起来,“不说了不说了,回家带孙子上学去了。”
陈柏青目送三女一男四个锻炼的老人走了,他苍白着脸麻木的听了半天,现在反而没有害怕的感觉了。
他昨晚总觉的哪里有问题,当时说不上来现在明白过来了,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起身活动了一下,低着头匆匆的跑回了酒店里。
“你昨晚去哪了?我们到处找你都找不到你,你最近……”李老头看陈柏青的黑手住口了。
他昨晚看陈柏青没回来,以为跟前几次一样没当回事,直到夜里他睡醒一觉出来找他,发现他还没回来心下当时就焦急了,从五六点出门找人到刚刚才回来,这不刚背手走来走去烦躁的时候人回来了!
“李爷爷我……”陈柏青沉默的看着自己漆黑的手,怎么解释?说他昨夜遇见一个女孩,想跟她耍朋友然后被骗去了一栋鬼楼?他也说不出口呀!
张虚走过来没有追问,伸手从他脖子里拿出一个线绳出来看。
这是李老头刚来那天给他的东西,他这几天出门游荡也没摘下来过,“算你还有点脑子,昨晚要不是这东西护着你,你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