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呢!你吃不吃蛋糕?”张父疼爱的把零食袋子伸给孙子吃。
“我姐出远门了?不是说去姥爷那住了吗?”张续惊讶的看着他妈出来问到。
“过年前那段时间她清闲过去住了几天,过完年后她有事就走了,”张母不冷不淡的解释了一下。
蓝兰看婆婆的表情说不上开心,也说不上不开心的,也就没有随意插话。
“那怎么过年不回来过年呀?我听小哥说姐姐今年也没在胡叔家里过年。”
张母拿碗的手顿了顿若无其事的说到:“陈榆好几个月的肚子了,她怎么能过去过年?你姥爷年纪大了不愿意东奔西跑的,你姐索性就去陪你姥爷过年了。”
张续有些发怔的坐下,一家人吃饭也没什么热闹气氛,一顿晚饭结束就被老娘打发走了。
第二天一早张父回了乡下。
相比家里的清冷,老爷子他们这一路就显得快活了很多。
白天一路开车不紧不慢的赶着,路上每到一个地方陈柏青就会停下车,买一堆当地的特色美食,晚上尽量赶在镇或者县城,总之就是不缺住的地方。
车里的疯先生每天睁开眼就是咯吱咯吱的吃,一顿胡吃海塞的吃饱接着倒头呼呼大睡。
张虚坐在边上不说话的打量旁边桌子。
李老头看外孙女一路沉默,总是有意无意的跟这疯先生说话,或者就是观察他放的东西。
“这是长在他骨子里东西,就是疯了傻了都会按照日常的生活习性来,”说着他一挥手打乱了桌子上的东西。
张虚抬眼看她姥爷眼里都是疲惫和厌倦,“姥爷,我最近就像着魔了一样,就是念清心咒都平静不了。”
“丫头,你心乱了,再这样下去可就危险了,龙蛇斗可不像其它斗法,你要是一直这样姥爷不建议你去,你去了也是把自己小命搭进去成了别人祭物,把靠山木戴上吧!想挣脱束缚得一点点来,”老爷子心疼的看着焦躁的外孙女。
“你放心姥爷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都帮你摆脱它,可现在你得先稳住自己明白吗?”
张虚有些心不甘的掏出一截雕刻的木头戴上,眼里的无力和挣扎一览无余,不过眨眼的功夫她硬生生的给压下去了。
陈柏青回头都能感觉到张虚好似换了一个人,她又像似回到那个老神在在八十岁的老妪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