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各演各的人都慌乱了起来,舞台上的人都你挤我,我挤你的碰撞着,台下面无表情的刘八老爷诡诞的笑着起身,僵硬的姿势像是被拖上舞台的,伸出枯瘦的手干巴巴的,比没皮的鸡爪子还要逊上三分。
他抓住一个花旦,扭曲的脸咕噜噜的发出怪笑,那个花旦也发出不知名的怪叫,伸手拼命的抓挠。
不过转眼的功夫,刘八老爷整个脸都抓的都没了皮肉,剩下生生白骨,也许被抓生气了,他抬手随便一抓,那个花旦的脑袋掉了下来。
舞台又恢复了正常唱的唱耍的耍,刘八老爷还是好端端的坐在轿座上面无表情的。
陈章林惨白的脸大张着嘴巴,花旦捡头按回去,不就是昨晚他看到的吗?
刘奶奶也惊骇不已,“畜生不如的禽兽呀!他还能活这么年纪!如今家里后辈们没有一个是安生的。”
张虚来到柱子跟前抬手拿下灯笼,对着向她扑来的一个孩子就照了过去。
那孩子兴奋扭曲的脸感觉不对想跑,被灯笼杆子一打他不见了,其余三个童子都害怕的围着柱子乱跑。
嘴里都是叽哇乱叫的,相互撞头都不管了。
张虚对着离她最近的孩子照过去,竹竿对着孩子的额头点过去,那孩子没了,另一个孩子也害怕的跑过来省了她追的力气,还是如此打了一下。
剩下最后一个孩子,也许见其他三个都被打了他恼了,也或许知道跑不掉,转而凶狠的看着张虚扑过来,眼里的凶光带着深深的仇怨。
张虚收起漫不经心,挑着灯笼照着聪聪,紧盯着的看他冲过来,用力的打了过去,清脆的抽打声就像平时我们不听话,爸妈请我们吃棍条炒肉声一样。
陈章林莫名的觉得这个声音亲切,这是人间的声音,莫名的给人一种安全感。
一声凄厉的叫声,像是从人心最暗处发出来的,那叫声都冲破了人的耳膜。
随着聪聪的惨叫,台上台下再一次慌乱起来,原本坐着看戏的人,都起身四处奔跑游荡,脸上还多了很多兴奋,不过转瞬间如同潮水涌散,周围一片安静陷入深深的黑暗里。
“聪聪……”刘奶奶蹒跚的跑过来。
“我们回去明天再过来,”张虚看了一眼空空无人的戏台子,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