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救她,咱们也不用折腾了。各位!准备下一台手术!”
陈舒拧眉,听着他们越来越难听的话,耐心地说了句:“我有办法可以恢复她的神经,她是我的老师,我比任何人都要担心她的情况。”
对于陈舒的说辞,在场的各位没有一个选择相信!
“呵呵!你怎么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才多大,余院长都看不好的脊髓神经损伤,你哪来的自信说你能看的好?”
“我看扁鹊在世都没这个把握!年轻人,听我一句劝,踏踏实实做人,别装逼,医学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拿来装逼的!”
“好了,不用和他废话了,我们做好我们自己本分的工作,他爱怎么吹牛就怎么吹牛去吧!”男医师鄙视地瞥了陈舒一眼,继续手上的工作。
陈舒眸色冷了冷,随即深吸一口气,淡淡道:“南疆的玄灵凝玉蛊,以血喂玉,以玉与人气为灵蕴养,不说医死人肉白骨,但对于神经损伤绝对是最好的良药。”
那几个医师闻言一愣一愣的,空气静了几秒,蓦然间发出几道爆笑!
“什么?玄什么蛊?大哥,您是活在电视剧里呢?电视剧也不敢这么播啊,一个封建迷信举报就嗝屁了!”
“我草,真不是我说,我给你挂个神经科的号吧,再不济,我认识个好的神经病院院长,回头介绍你认识。”
刚被陈舒按捺下去的冷意因为他们这一通嘲笑再次冒了上来。
无知的不是陈舒,是他们。
华国古医术已经没落到如此地步了吗?
凝星北仑针法,玄灵凝玉蛊,这些曾经响彻古华国的神医术,现如今说起来竟无人知。
陈舒叹了口气,他现在说太多也是没有用的,他们不会相信他。
“总之,先别缝合。”陈舒横眉冷眼看着他们,眼底的笃定与一身威严霎时间竟压制得他们难以开口。
“你……”男医生被他的气场震地有些僵硬,咽了口唾沫瞪着陈舒。
“一切等到余院长来了,你们再动。”陈舒说的话总让人忍不住的臣服,哪怕陈舒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
“陈……陈先生!我拿来了!”陈舒刚说完不久,余庆便气喘吁吁地走到陈舒跟前,戴着白乳胶手套的手心上静静地躺着一块色泽温润的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