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阳城遭到西夏军的骚扰,是历年就有的事情,即便是阳城内真有和西夏军勾结的人,也断然不会是本官。本官身为阳城的官员,怎么会跟西夏军同流合污。”
玄凌听到王路远说出这话,本来带着笑的嘴角,终于是忍不住往下拉了下来,“王路远,你也知道自己是阳城的官员。既然你身为百姓的父母官,可你曾真的将阳城百姓当做自己的子民?”
王路远听玄凌对他说教,脸色就冷了下去。
玄凌继续道:“你不但不将阳城百姓当做自己的子民,还打算利用他们来陷害本王,既然这些百姓的性命在你眼里如此不值钱,本王怎么还会让你继续在阳城内生存下去?!”
王路远道:“你别想威胁我,只要我还是阳城的刺史,你就不能动我!”
玄凌冷冷看着王路远,“王路远,西夏军每每会来阳城骚扰的消息,是谁泄露给你的?”
“没有人。”王路远道,他这说的倒是实话,西
夏军来袭的时候,是他留在城门的士兵向他禀报的,只是王路远没有阻拦,任由西夏军对阳城进行骚扰。
玄凌过来逼问王路远,此刻见王路远的模样,也确定了,王路远确实不是和西夏军勾结的那个人,不过,王路远做的错事始终是令人难以原谅。
玄凌对王路远道:“既然如此,王大人,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玄凌转身就要走了,王路远见玄凌对他没有办法,忍不住有点得意。玄凌却忽然停住,对着牢房里的王路远说:“王大人,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弃子?”
王路远忽然听玄凌说这话,神色一怔,“什么?”
玄凌对着王路远说:“王子骞犯了事,你为了撇清关系,难道就不曾有过将他抛弃的念头。即便你曾经做过怎样讨好别人的事情,可京城里的人为了不让自己惹上祸端,你说,他们会不会也抛弃你,将你当成一枚弃子呢?”
王路远脸色大变,“不可能!”
玄凌淡淡道:“王大人身在官场多年,难道不知道官场最是无情?”
说完,玄凌也不看王路远的脸色,自行离开了。
王路远脸色灰白,坐在牢中,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