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量就可以杀死病毒的母体。”
而现在,血清在他们这里。
“黄金树是有地下主体的,”她拉下页面,“那个才是真正的母体,应该是通过某种方法植入……”
祝槐自己也愣了一下。
“当啷”一声。
落地的不止是托盘,还有上面的针筒、棉签和碘液,小瓶摔得粉碎,直接溅湿了旁边的地毯。
而原本正拿着它们的人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打完一轮血清,正驻足看看他们在讨论着的东西,哪料到就面临了如今的状况。
路婉婉目不转睛地怔怔看着屏幕,她下意识咬紧嘴唇,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眼眶里盈满的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这应该是一段为了观察记录下来的影像资料,位处画面正中的是原本理应属于少女的半截身体。干裂树皮覆盖住她裸露着的肌肤,或者说是干脆与她融为了一体——就像是多出了一段人形的包块一般。
树皮上甚至能分辨出人类皮肤的肌理,正随着呼吸的频率而缓慢起伏,证明对方正以这种方式“活着”。
再往上看——
……是一张与她有六七分相似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