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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很可能撕了卡。
但不是死于俄罗斯轮|盘赌,不然塞缪尔不会是那样的态度。也就是说,在真正的死法之前,她怎么作都不会死。
是为04号口中的“卡BUG”。
不过这只能肯定她自己的命运,无法确认其他人的安危,所以她还是选择了隐瞒。这个团队需要能稳定人心的主心骨,在知道她会死的前提下行动就会动摇到军心。
虽然实际上,最后仍是全灭,但也是将影响降低到最小的全灭。
“别人猜没猜到我不知道,”路婉婉托着脸颊嘀咕,“她肯定猜到了。”
她口中的“她”——祝槐笑而不语。
吴克突然嘿嘿一乐。
他搓着手,“不然来一点成年人的话题怎么样?”
其他人:“???”
“想哪儿去了,年龄啊真名啊,身份啊,”吴克理直气壮道,“不会吧不会吧,都走了这么一遭了你们不会不想知道吧?”
望舒:“……”
“你这是小学生的话题吧?”他不客气地说。
煮忠实的信徒:“罗曼,三十一岁,写恐怖小说的。”
吴克:“问真名呢!”
“就是罗曼啊,”罗曼比他还无辜,“我直接用名字当代号有什么问题吗,看,这下反而不会联想到是我真名!”
特么的,好有道理。
“煮听了都要说这是多浪漫的名字。”他咏叹道,“你们直接叫我‘罗曼蒂克’我也不会有意见的。”
吴克:“……”
“冷倒是够冷!”他摸摸胳膊,“KPKP,能不能来件衣服。”
【没有,冻着,普利斯。】
路婉婉:“从名字就透露着渣男的气息。”
罗曼:“???”
“路婉婉,二十三,还在医学院本硕连读,”她不忘补充了句,“见到和我ID同名的请务必联系我。”
吴克清了两下嗓子。
“钟元生,年方二十七,”他深沉道,“本来是个记者,但是其实自从剃了光头就再没怎么去过现场。”
“啊?”路婉婉迷茫,“为什么啊?”
“因为头太亮了。”
吴克悲伤地说:“同事投诉我把他眼睛晃成雪盲症,这是工伤。”
望舒:“……你这怪谁啊!!”
“不过另一个原因是我升副主编了,”他乐呵道,“还是坐办公室多。”
其他人:“?”
这根本就是在暗搓搓炫耀。
你们那杂志真的卖得出去吗?
“名字好难记,”祝槐说,“继续叫光头吧。”
路婉婉:“附议。”
“楚望舒,”望舒也开了口,“二十四,在和同学合资开宠物医院……咳,主要是他来补赤字。”
祝槐严重怀疑他说的同学就是贺兰舟。
“祝槐。”
她笑着说:“二十四岁,你们就当是自由职业好了,反正跟警察搭不到半点关系。”
“我就想问。”望舒幽幽道,这么久过去,他当然完全看得出来从头到尾都是个骗局,“我能从你嘴里听到一句真话吗?”
前受害者路婉婉选择保持沉默。
吴克倒是瞧出点什么来,指了指他们两个人,“你俩……是不是认识啊?”
指现实。
“也不算,”望舒说,“就见了两面,第二面直接进游戏了。”
“他们组织在招人。”
祝槐回答:“我有点好奇就去参加一下,然后就是这样了。”
不得不说,贺兰舟这个筛选方式的确很有效,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