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花匠抓住了另一个祭品,应该是这次受害者的妹妹。”祝槐说,“她是这样才没有逃跑的,而就那个女孩子还能行动的情况来看……”
“至少从到达花匠的据点,到纹身结束,这几个小时期间只要艾丽西亚尽可能不触怒他,”她道,“她应该是安全的。”
“不过,”罗曼提出,“如果那个纹身会对人造成什么影响,也很不妙吧?”
瑞安张了张口,还是没有说话。
“还好吧,只要想办法打断,不让他有机会完成,问题是这应该怎么找——”
吴克嘀嘀咕咕:“这孙子会往哪跑啊……”
祝槐正打算继续说点什么,一声细细长长的猫叫就横插进了他们的谈话。
为了避人耳目,他们就站在被瑞安停进无人小道的商务车车后。而那只眼熟的黑猫轻盈地三两下跳上车顶,睥睨着几人又叫了一声。
“你还敢来,”吴克没好气道,“现在都多大乱子了。”
黑猫:“喵——”
“哎,你赶紧听听。”
吴克用胳膊肘捅捅望舒,“这说的什么?”
望舒:“……”
他是兽医又不是兽语翻译!
“……我怀疑它想让我们跟着它走,”半晌,他纠结道,“要去吗?”
他当然相信万物有灵,甚至觉得动物指不定比人还可信几分,可这建立在不是这样赌不起和浪费不得时间的危急关头的情况下。
“去吧。”
出乎意料地,祝槐说:“看看它要带咱们去什么地方。”
黑猫又望了他们一眼,跃下车顶,当真以一副领路的架势走在了前头。众人面面相觑,跟着它三绕两绕,这就到了望舒先前追到拐角前就无果的那条小巷前。
吴克:“它不会是……”
罗曼摸摸下巴,“我就知道猫猫肯定有点东西。”
然而当他们真的花了好一会儿的功夫,随黑猫来到那条小巷,巷中空有一滩血迹。
望舒:“所以,这里就是……”
祝槐补上了他的后半句话:“艾丽西亚被带走的地方。”
路婉婉是偷偷打开免提让她听到过一点动静的,她看着地面上趴伏过的痕迹,又戴上手套碰了碰墙面上还未全干的鲜血,一一对应上了那些听到的撞击声。
“但是这边也什么都没有,”罗曼抱着胳膊,“煮啊,这可怎么办?”
黑猫再次“喵”了一声,它示意似的将脑袋凑近地面,一行人也注意到它站着的地方在墙边落了几粒褐色的小圆饼。
“猫粮。”
望舒捻起一粒来,作为兽医,他明显对宠物粮的种类很有辨识能力,“是宠物店店员送的,当时她塞兜里了。”
黑猫一路边走边嗅,猫鼻子比人眼还更好使,很快循着路婉婉偷偷丢下来的猫粮带他们穿过小巷另一头,又在绕了几个拐角后,忽然停了下来。
对面就是空旷的公路。
众人:“……”
“看来他们在这里上了车,”瑞安说,“所以没办法再留下记号了。”
“大概……”
祝槐若有所思道:“我们的对手有点谨慎过头了。”
她站在途径的一扇门前,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向内转开了。
“猫粮可以连成一条线,但那条线在这里有点凹陷。”她转头,向有些讶异的其他人解释道,又示意了一下落在门口的那几粒,“——他们说不定进去过。”
这是家烟酒店。
售货口在另一侧,那扇门通向的是商铺内部后方,他们一进去就看到昏迷过去的老板姿势古怪地扭倒在地板上——打晕他的人似乎很没耐心地直接将他推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