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根据各人表现有差异的。
“三万。”祝槐说。
《亡灵舞》这个模组的图标是黑底的夜空,上面浮着一轮弯月,正中央是两个小人正在起舞的剪影,难度等级则显示为“C”,他们这次的探索度同样是解锁了真相后的100%。她的角色卡也多了一张,存放在物品仓库的两样道具原本被提取到了现实,而祝槐在发现右上角多了个“历史记录”的按键,里面可以撤销之前的操作——前提是东西还在自己的手里。她就干脆又把十字架放了回去。
而“?????”的那项条目,在她这次在模组里学习触发以后就解锁了——是“法术与咒语”,现在可使用的是食尸鬼联络术,其实后面还跟了几条,但目前都是灰色的未激活状态。
但是还有一点。
“商城呢?”她问。
“哦哦,这个啊!”江北然说,“我最开始也挺疑惑的……它是一直都没有开放,我觉得可能是因为现在人数还太少吧,有点像内测?猜的啊,我猜的。”
的确。
祝槐自己加入游戏也是在不到一周前,当时的编号是1104,这个数字绝对算不上多。
“那你是怎么进的游戏啊?”她好奇地问。
她是带着目的在找,可江北然怎么看怎么就是个普通学生,进的模组还比她多。
不问还好,一问对方顿时落了张苦瓜脸,“我说了你不准笑啊。”
祝槐:“?”
那她得听听才决定。
“姐,我就跟你说,我真是……期末考试押题押歪了,”他说,“我一个郁闷我就去商场买买买,然后好家伙,中了个头奖!我当时真以为是时来运转,结果三天后半夜我一睁眼,咔嚓进游戏了。”
“我初见就差点撕卡好不好,好不容易出来了,发现原来那个中奖袋子里不知道被谁塞了张奇怪的卡片,上面还写了个编号,怎么想都是它的错。”
祝槐:“……噗。”
江北然:“我说了不准笑了!”
“我忍了,”祝槐正色,“没忍住。”
江北然:“……”
你根本就在笑,你都没停过!
“反正我后来才从别人嘴里知道,”他沮丧地摸摸耳朵,“大家都管这个游戏叫‘X’。”
祝槐:“X?”
“因为图标是个叉嘛,”江北然说,“再加上‘X’代表未知什么的,就这么代称了……那既然不是绑架,姐你说的实验是什么啊?”
“简单来说,”祝槐说,“我想让你或我来观察一下对方进入游戏时的情况。”
当然,其实应该是她进去,毕竟不能为了自己一时的好奇心让别人多冒一次风险。
江北然:“……啊?”
“这个……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情况,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他说,“应该是消失。”
“之前我舍友进寝室的时候没看见我,从卫生间出来就发现我坐在床上——当然姐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也没想到他在这一分钟里回来了。”
祝槐:“手机会落下吗?”
“……不,”他回忆道,“进入媒介应该是一起消失的,我记得有次我没有拿着手机,但是出来的时候一不小心没坐稳,直接把手机也掉床缝里了……掏了好半天呢。”
也是,这点同样跟她的印象吻合,除了第一次APP才绑定上手机的情况,她记得昨天脱出时也握住了原本放在桌上的手机。
“不过还有一段休息时间呢,”江北然嘀咕,“那就到时候再说?”
“也只能这样吧,”祝槐道,“不是等倒计时结束才能进入游戏吗?”
“不,可以直接提前的,点上去就会问你要不要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