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两。
夜枭在屋顶看着独眼人杀人越货的行为,心道:“哼哼,杀人还越货,呸,恶心。”他却忘了,他每一次杀人之后的搜刮行为,比这独眼人要可恶的多,毕竟独眼人没把三人的兵器给拿走卖钱,若换作夜枭,非把三人扒地清洁溜溜。
独眼人将三个钱袋的银子汇总之后,放到了自己的腰间,然后将三具尸体拖到院子当中,拿起院子里的一把铁锹,挖了一个大坑,将三具尸体扔到了里面,然后随意地铲了两锹土简单地掩埋了一下,随即回到屋子里继续睡觉,不一会儿功夫,震天的呼噜声从床上传了出来。
夜枭作为戚少风的另一面,习惯于夜间行动,所以这一夜不睡似乎对他毫无影响,就那么安静地趴在屋顶上不动。
就这么过了一夜,直到小院邻居家的公鸡叫了三遍,这独眼人才醒过来,胡乱地打了点井水洗了把脸,就出了小院,这小院离南京城门极近,所以没走两步就到了城门口,此时城门早已大开,独眼人就这么慢悠悠地从城门走了出去,夜枭暗下身影,远远地吊在独眼人身后,心道,这人昨晚杀了三个武军,此时一定是要去报仇,跟着他一定能找到另外两个杀母仇人的线索。
就这样,夜枭跟着独眼人从南京城一路往北,直到长安城,望着眼前气势磅礴的长安城门,夜枭不禁感慨,离开家足足两年了,不知道父亲可好,司里事情是否繁杂,身体是否康健,那戚少风是个孩子般的纯朴性格,可是夜枭却不是,他就像是一个成熟的哥哥,随时在保护这戚少风,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随着独眼人走到城里,夜枭心想,终于能够歇一歇了,这一路走来,精神高度紧张,几乎是没有睡过一个完整觉,可把他累坏了,于是在某个隐蔽的角落留下了戚家独有的标记,不到一柱香时间,夜枭身边就出现了一个其貌不扬的老者,恭敬地对着夜枭说道:“少爷,戚三听命前来,不知少爷有何吩咐。”
这名叫“戚三”的老人是个玲珑人,知道少爷在长安还用上了秘记,一定有着特殊的目的,也不多问。
夜枭点了点头,对着戚三说道:“三爷爷来了是最好的,我还担心如果别人来能不能办好这件事。”
“三爷爷,你瞧见远处那个独眼人没有?这人就是当年参与杀害我娘的凶手之一,我从南京一路跟来,没敢打草惊蛇,想着能不能从他身上找到另外两个凶手的线索,接下来我得和父亲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所以拜托戚三爷爷帮忙盯住他,随时告诉我他的行踪”,夜枭接着说道。
戚三浑浊的眼神倏地一立,像是地狱恶魔般望向独眼人,然后对着夜枭说道:“此事尽管交给老奴,夫人在的时候对我们这些下人犹如亲人,既然他是杀害夫人的凶手,老奴就算死也要盯死他,绝不错过任何细节!”
夜枭点点头,接着说道:“三爷爷一定要小心,此人武艺甚高,若不是我有些自己的轻功法子,这一路来早就被他发现了。”
戚三点头表示记下。随即夜枭便离开往戚府走去。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来到了戚府门前,望着依旧冷冷清清的戚府,大踏步地走上前去,心中想到:“我回来了!”
戚府也确实是冷清,门口连个门童也没有,夜枭就这么大喇喇地走了进去,走到前院,一片空地之上,四下摆放着各种兵刃,空地中央,一个肤色古铜、身长八尺的男子正在舞着一杆长枪,那长枪像是长在手上一般,予取予夺,长枪范围内连片树叶都躲不掉,好似缠蛇萦绕敌手,又似蛟龙攻杀外贼。
看到这里,夜枭拔出腰间子母剑,也不多说,直接运起巽神游欺身上前,与男子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
直打了一个时辰,就见男子随手一刺,那长枪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点在了夜枭的喉前,夜枭随即放下手中剑,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