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眼前的，是绝望。
他们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世界，到处都是吃人的火焰和煞气，还有萧宁和佛陀的击杀。
现在的佛陀，完全就是一个发狂的野兽，像大猩猩一般用拳头砸着，将那些弟子们咋成碎肉，将血气吸入体内，滋养着血丹。
在这些血气的滋养之下，佛陀的胸口逐渐形成一个圆形，宛如被洞穿，一个大洞之内，血丹在此处形成，血丹之内，有一个人被包裹在其中。
佛陀体内的煞气被逼出来，他已经清醒，但胸口处的大洞，血丹形成之后，那里面的人影，被控制着。
这是？
“果然，和我
猜得没错，以人炼丹，速度加倍，还没有副作用。”
佛陀现在已经完全是九阶的堕落仙兽，根本不畏惧萧宁散发的煞气。
那血丹之内的人影，正是李思才。
他现在本身就是血丹，只要血丹破碎，李思才就会死。
佛陀需要维持着血丹，因为李思才的缘故，血丹很不稳定，毕竟刚刚形成，且以李思才为引子，血丹内部不断的涌现出血泡。
这些血泡都是李思才的不稳定因素。
“将你作为我血丹的基底，事半功倍，不要挣扎了，眼前的这幅景象，不如你意吗？”
“可惜，你修为不行，要不是短时间内遇不到其他人，我也不会选择你。”
“你的杂质太多。”
血丹内部的血泡不断上涌，然后通过血丹表面排出去。
李思才的身体被血水包裹着，他的思绪和情绪，都会影响到血丹的使用者，佛陀。
佛陀的情绪在不受煞气影响之后，显得有些萎靡。
这是李思才的情绪，李思才现在很伤心。
所以，佛陀现在面对着这些弟子，也没有刚开始那么利落。
眼泪，为何会有眼泪。
“懦弱的人类，竟然会同情那些对自己有害的人。”
“我杀了他们，你竟然还同情他们。”
“可恶，可恶。”
佛陀的眼泪掉落，头颅逐渐融
为一体。
“休想让我变回以前的样子。”
“我憎恨，现在的样子才是我想要的。”
“不要你用你的同情，窥探我的往事。”
区区人类，区区人类。
佛陀抓挠着胸口，几乎将那是洞口一般的胸口撕裂。
“好痒，好疼。”
他像是犯了病一样，又痒又疼，胸口逐渐撕裂，裂缝不断加大。
“不，不要！”
佛陀的身体裂痕遍布全身，血丹散发的气息逐渐将佛陀包裹。
血雾散发，血丹在瞬间爆破。
李思才从中被炸飞出来，瘫倒在此刻的萧宁面前。
萧宁举起鸣鸿刀的手落下，然后停顿。
他歪着头看着李思才，眼神之中满是狐疑。
他觉得面前这个人好熟悉，但是谁，又完全想不起来。
眼前的李思才，双目紧闭，浑身是血，不知是死是活。
萧宁木讷的站着，手中的鸣鸿刀掉落。
一名弟子已经完全疯掉，是因为害怕，对死亡的恐惧。
“萧宁，去死吧。”
他手中的刀插进萧宁的腹部，萧宁完全没反应，只是双眼流出眼泪，血泪。
“你杀了这么多人，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那名弟子被萧宁一掌拍飞，萧宁蹲下身来，用手抚摸着李思才的脸。
“你是谁？”
“为何，为何我会如此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