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年还不够吗?”
“你要真有志向,你睁开眼看看这窟洞大楼,到底是什么样子!”
萧宁手指着上方,“这就是燕国畏畏缩缩的表现,因为前方战场无人领袖,所以才建造了这猪圈似的牢笼,保护百名平安。”
“你在去问问他们,生活真就那么容易吗?!”
萧宁又指着身后那一群赌场的男人,“他们是身不由己,只能苟活,吃不饱穿不暖,所以做着一夜暴富的发财梦,来赌场玩乐。”
“你拍拍自己的胸脯,问问自己的心,你当真不想上战场?!”
“前方固然可怕,可这是你的使命,不是有的人生下来就是自由
的。”
“你所有的一切,在他们眼中,都是高高在上的,即使你现在与他们同吃同住,你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敢去靠近你。”
“因为你天生就和他们不一样!”
萧宁此刻气血上头,有些难以控制。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个样子,只觉得面前这个人,和沙漠剑鬼李元驹格外的相似。
一个终其一生,回不到家园,另一个活到现在,只想要躲避在家园之中。
他们都在苛求什么,只不过是用着不同的方式。
“我,我只是燕国的子民,我没有能力,带领,带领那么多的兵。”
萧宁的苦口婆心,彻底打破李元浩心中的防备。
他不是不想,只是不愿再面对,他不想要那样的结局,死后肉体被秃鹫撕去,白骨埋在黄沙之下,无人问津。
“你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
萧宁有些心疼,但也不时不能理解。
此话一出,李元浩的顾虑彻底瓦解。
他发呆似的盯着地面。
“我竟还不知道燕国还有如此能力优秀的说客。”
从葛家旺身后出现一个人,看着年龄差不多四十岁模样,衣衫朴素,带着高高的方帽。
步伐矫健,胡子却已经花白。
“能将已经心如死灰的李家唯一子嗣说的如此动情,当真是字字珠玑。”
葛家旺见家父来到,慌忙跪下,将圣旨抬高于头
顶。
“父亲,您怎么来了,不是说此事有我解决吗?”
葛父对其冷眼相待,“我要是不来,今日你还真就说不动李元浩。”
“你的本事,我还是了解的。”
葛家旺头虽然低着,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葛父迪这个人高马大的年轻人很感兴趣,倒真是如那身旁的小厮所说,这燕国的丞相,是爱惜人才之人。
“在下萧宁,北辰仙宗弟子。”
萧宁双手抱拳,稍微弯了腰。
“哦?”
“国主不是最近下达命令,说不让外人进来,阁下不知是如何?”
他的手掌一摊,身形消瘦,但脸色却很有光泽。
“在下冒犯,被守城士兵拦住,但有要事,所以才冒犯闯了进来。”
萧宁知道,要是这丞相怪罪起来,自己恐怕是要承担罪责的。
“无妨,既然你也是来寻人的,那咱们可以说是臭味相投。”
丞相哈哈大笑,倒是让萧宁松了一口气,这家伙,话中有话。
“李元浩啊,既然我这儿子请不动你,那你看,老朽呢?”
李元浩见是葛老,便也跪了下来,“李元浩哪里敢呈葛老的情,葛老有什么事,说便是了,李元浩自然竭尽全力去办。”
“那就好。”
丞相用手挫着胡子,看着面前的两个年轻人。
“二位随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