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天打雷劈我怕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鬼主意,不就是看到我发家了,想让你们的死胖子来捡便宜。我脸上写着蠢货两个字吗,还是你们对我的智商有什么误会?”温时颜冷笑道。
“我打死你。”温洪氏觉得自己要炸了,扑腾着要过来打温时颜。
她人还没挨到温时颜跟前,又被泼了一桶尿。
“欺人太甚,你们当我们家的人都是没脾气的吗?”是徐寡妇,她不知道何时也拎了一桶尿过来,全泼到温洪氏身上。
“你,你们,啊……”温洪氏气得捂住心口,脚步都不稳了。
小洪氏连忙扶住她,“娘,娘,你怎么了?”
“我,我不行了,我喘不上气了。”温洪氏一屁股坐到地上,想要装死。
温时颜根本不接她茬儿,招呼着徐寡妇关上大门,“她们想唱戏,就让她们唱。娘,关上门,我看看到底是谁丢人。”
话音刚落,沉重的木门“哐当”一下合上。
“娘,我们怎么办呀?”小洪氏的脸色也垮了下来。
她们本来是讨公道来的,结果公道没讨着,反被泼了一身的尿。
如今天气逐渐热了,那浓烈的气味,熏得两人直作呕。
也顾不得跟温时颜死磕,两人灰溜溜的回了家。
两人足足洗了五桶水,才洗干净身上的污秽,连香胰子都用了两块。
“你们又是闹的什么?”干完农活回来的温兆全正好撞见两人狼狈的模样,等两人洗净出来,皱着眉头问。
尽管两人已经洗过澡换过衣裳,但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尿味,温兆全不经意的捂了捂鼻子。
温家的几兄弟也回来,董玉芳跟温家的五儿媳温杨氏也在。
想到今日的委屈,温洪氏连咒带骂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你们想把大丫跟大夫撮合到一起?”温兆全抓住了重点。
“爹,我那不是瞧着两个孩子可怜么。大富的婆娘去了,大丫的那个便宜丈夫又不知死活的。我想着两个孩子搭伙过日子,也能互相照应。两家又是亲戚,知根知底的。”小洪氏心里很虚,梗着脖子解释道。
莫说是温兆全,旁边的董玉芳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心里一个劲儿的冷笑。
这两姑侄真是厉害,都跟温大丫闹成那样,居然还有脸把主意打到那边去。
如此想着,董玉芳心里跳出个主意。
既然她们可以想,她为何不能?
温时颜那贱蹄子虽然招人恨,但是她手里大把银子却是招人喜欢的很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