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是从何处知道世界树的？”
莫云有些尖锐地提出这个问题。
叶秋白心脏狂跳，一时间犹豫不定。
要不要将自己的梦境和盘托出？如果不说，那自己又该用何等理由？
一时间叶秋白心乱如麻，不过连续一个多月来的梦境虽然折磨着他，但梦境中经历的事情却一直深深烙印在他心底。
这些经历犹如自己亲临，是以他现在的机变比一个多月前强上不少。
“前辈精通易数，莫非还看不透我吗？”
叶秋白眨了眨眼，反问道。
“不错，”莫云坦然承认，“我修为有限，看不透你的命数，你能告诉我么？关于你为何能突破我法术的封锁。”
以及为何我一个朝彻境的修士，竟然看不透你的命数，看不透一个凡人的命数。
这句话莫云没有说出来，而是在心里默念。
“真相就是...我也不知道。”
叶秋白耸了耸肩，面不改色地回道，脸上适时地多了几分疑惑，好似真的一无所知一般。
电光石火间，他还是决定将自己的梦境隐瞒下来，虽然不知道自己的梦境如此奇怪，可他本能地觉得这件事非同小可，轻易不能透露出去。
气氛瞬间凝固，莫云眯了眯眼，死死盯住叶秋白的双目，在他的威压下，叶秋白这小家伙自然是被摄得小脸发白，额头出汗，可即便这样他还是看不出有什么古怪。
难道他真的不知情？
莫云皱了皱眉，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他堂堂朝彻境宗师，修为虽算不上多了不起，但哪怕一丝威压，也不是区区凡人可以承受的，叶秋白能顶住压力本身就说明一些情况。
不过他毕竟人老成精，即便看出叶秋白有所隐瞒，也不打算戳穿。
“罢了，小友，我关心即乱，倒是让你受惊了。”他温和一笑，收了威压，“你既然对上古的情况有所好奇，那我便给你讲一讲，权当补偿。”
叶秋白脸上一阵惊喜，忙不迭道谢，心里却不敢有任何放松。
莫云摆了摆手，再次翻开手中书册，叶秋白趁机偷偷瞄了两眼。
“武道传承最远要追溯到远古时期，那时候世界树连接诸天与大地，人神混居。远古的前辈观先天神的一言一行，借其道威，始创武道。”
莫云悠悠道，“武道三境，入道、朝彻以及见独，每一层境界都代表着新的天地。象征着人类可凭此一步步抵达神之境。”
“而到了上古时期，人与神的矛盾已经激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于是有上古强者断去世界树，让诸天与大地分开。”
“真有神明存在吗？”叶秋白声音微微颤抖，这与他过去几年受到的常识教育有着不小的差异。
莫云皱了皱眉，显然他也有些疑惑，或者说以他的层次，亦不能准确得知神明的确切信息。
“众神的行迹曾经遍布中土大地，只是到了近古，已经很少有真正的神迹。而现如今，神明更是销声匿迹，成为史官的妄言。”
他朝叶秋白和善地笑笑，将手里拿着的书递了过去，“好了，授课到此为止，若你还有兴趣，就看看这本书吧。”
一部显厚的大部头书册被莫云推向叶秋白这边。
书名《天问》，虽是古书，却被莫云以特殊手段保存得很好，看起来几乎和新的一样。
叶秋
（本章未完，请翻页）
白只犹豫了一瞬，便接过这书，恭敬道，“多谢前辈厚爱，小子定然好生爱护，看完之后立马奉回。”
莫云摆了摆手，衣袖间带起法力，将叶秋白送走。
他的目光幽深，似乎透过阵法亦能看到叶秋白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