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
赵雪拼命摇头。
姜云龙心中有些感动，他对这个少女并没有太多的感情。
实际上他对徐如烟，也是怜悯多过爱意。
这一点，徐如烟同样心知肚明。
只是这两个一大一小的女子，似乎真的把自己的一颗心全部寄到自己的身上。
文朝理学成为官学后，男女之防大如天。
武朝时还有年轻热恋男女私奔，但到了文朝，那就真的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这些自幼读着《女则》、《女戒》长大的女孩子，即便是赵雪这种带着几分江湖女儿侠气，也难免陷入这种普世习俗之中。
“不晚的，他们不敢杀我。”
姜云龙安慰道：“要是他们杀我，就不会让你二叔上门邀请了。”
“我只是一个小小掌旗使，杀了我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好处，杀了你，取了你身上的黑龙之气，成为这天下最有望登顶九五之尊的人，这个好处难道还不够大？”
邱莉菁推开门，带着两名侍女和方小雨进来。
姜云龙神色茫然道：“黑龙之气？”
邱莉菁仔细打量着姜云龙的神色，心中闪过一道不确定的想法。
难道自己猜错了，拿到蛟湖的龙气果真还是被三家做了手脚，已经落入三家嫡传手中？
“昨晚，你在蛟湖做了什么？”
姜云龙恍然大悟道：“昨晚那个女人是你？”
邱莉菁坐在床前的圆桌旁，右手一弹，一条黑蛇狰狞跳起。
姜云龙瞬间拔刀，但又立刻停住动作。
一柄飞剑出现他的脖子上。
黑蛇咬住他的右手，玄武真气犹如溪流，被黑色吞噬走。
横刀落地，“哐当”一声。
姜云龙忍着精气外泄和黑蛇灵力侵袭神智。
“阁下，这么汲取我的精气神，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