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困。
而且根据他们说，越往后，越枯燥，还要越努力。
他们现在看见的，体验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上的一角。
中午吃完饭，唐芷兮又跟着班上的人回了教室。
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了一眼自己前边的位置。
江晚一上午都没有回来，耿孟就大课间的时候来班里看了一眼，之后也没有再来。
岳故渊坐在前边，呆呆地坐了一会儿之后，就找了张卷子低头写了起来。
唐芷兮见他写卷子，看了看自己的桌面，然后拿出手机，看了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她一年前打算去晏城的时候，提前许久就把各种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每个地方都有人看守。他们也都能处理，除非有特大事件，才会需要和她商量，或者需要她出手。一般情况下，大家的信息都是闲聊为主。
但凡闲聊，唐芷兮就很随意了。
想回就回，不想回就已读不回。
今天也没有什么事，只有洛南辰，在找她，用着各种的理由要和她见面。
[小九，天枢两年一度的选拔要开始了，你要不要出题？]
唐芷兮靠在椅子上，戴着一直蓝牙耳机。拿着手机的手放在腿上，低着头，敲着字回复洛南辰：[让我出题，今年是一个人也不想要了？]
洛南辰：[......你能不能谦虚一点。]
[为什么要谦虚？]唐芷兮反问道。
[行行行，你有骄傲的资本。]洛南辰发完之后，又发了一条，[前年选的人质量都太差了，今年我想提高一下选拔难度。]
唐芷兮明白了。
他不是非要她出题，他要的是“九神”出题的名头。这样参与的人就会很多，参赛的人员质量从报名开始就不会太差。
[需要几道，什么难度？]唐芷兮回道。
[三道。什么难度你自己看着来。反正就是要你一个名头，又不完全作为考核标准。]
唐芷兮：“............”
唐芷兮刚要回他消息，岳故渊忽然转过了头。唐芷兮便抬眸看向了他。
岳故渊右手一根笔，左手一张卷子。和唐芷兮对视上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
这张脸不管看多少次，每次一看见，还是足够让人惊艳。
怎么会有人美成这个样子。
尤其是那双眼睛，幽幽的平静如古井，没有任何的神情，甚至看不出其中有任何的感情。
但就是足够吸引人。
唐芷兮见她愣神，开口道：“有事？”
“啊。”岳故渊回神道，“想请教一个问题。”
唐芷兮挑了下眉，高中的题还能难到他。
“什么题啊。”孟静宜忽然坐在了楚轻歌的位置上，“岳神童也有不会的题吗？”
唐芷兮把手机息屏，看了她一眼。
岳故渊也看了看她，笑了一下道：“我也没有那么神，当然也有不会的。”
付雪也走了过来，站在了桌旁，对他们笑了笑。
孟静宜看了看他手里的卷子，笑道：“我刚做完这套卷子，上边的都会。我给你讲吧。毕竟...芷兮姐姐也没有上过学，别为难她。”
她的话说完，岳故渊的脸明显僵了一下。
他略显尴尬地看了唐芷兮一眼，见她神色如常，并没有什么反应，才稍稍松了口气。
孟静宜却好像自己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妥一般，还在继续道：“付雪也很厉害，高中学校只是还都记得。她肯定也都会。”
付雪笑了笑道：“还行。这套卷子确实做着比较轻松一些。”
她说完又拍了拍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