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第
二天,他就因为合作的项目,而急急地带着阿力出了国。
“哼,报纸上面传得沸沸扬扬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金司翰 ,你是在拿我一直当傻子看待么?”宋倾城最痕恨的,就是和不同的女人同时周旋的男人,也就是脚踏两只船,不专心,花心的那一类男人。
陆明,就是一个典型的花心男人,脚踏两只船的代表。
“我不知道什么报纸,这一周的时间,我和阿力都呆在国外,为国外的一个合作项目在夜以继日地奋战努力,今天才刚刚回国,可是我一回国来,就发现你不在别墅,再问阿姨,阿姨说你带着行李已经离开了别墅,宋倾城,你是不是傻?”
兜兜转转,他疲累不堪,偏偏回国来,还不能马上休息,还要四处找她。
宋倾城又听见这个强势霸道的男人骂自己傻,一时委屈,“我哪里傻,好,我承认我傻,我要是不傻,哪里会任你们这些有钱人随意地欺凌。”
她的眼圈已经微红, 幸而这楼道里没有灯,光线昏暗,没人看得清楚她脸上的异样。
“还说不傻,别人随随便便一句话,你就轻易地相信,别人的一句挑拨,你就选择负气离开,你这是不负责任,你这是任性,是傻!”
金司翰的鼻息,因为他的愤怒,喷发在了宋倾城的脸上。
两个人此时,几乎快要小脸贴上大脸。
宋倾城想要避开,现在这气氛,实在是太诡异,而且这转变,是不是也有些太快?
可不待她接下来有什么动作,怒火滔天的金司翰,再也不想克制自己的怒气,以及对这个女人的思念。
离开一周,再加上先前的早出晚归,两个人许久没有在一起,像现在这样单独相处。
他将她抱得更紧,恨不得将娇小的她,揉进自己的怀里,化为自己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