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各种嫌弃,支票是他的助理扔给她的,作为当初最开始的那一夜的补偿。
金司翰反正把金卡扔在了她的面前,也就不管,提前离开上楼。
宋倾城盯着这张金卡,感觉这东西就像个烫手山竽。
但总不能放在这里不管,要是弄丢了,回头又是一件**烦事,想了想,她喝完汤的时候,还是小心地收了起来,不过,她并不打算用,只是收着,替他收着,等以后找到合适的时间和机会,再一起还给这个人。
晚上,她刚刚洗完澡出来,自己的房间里,却多了一个人。
她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一开始走错了房间,可是这个房间里的布局和摆设,是按照客套的要求来的,因而与这个男人的主卧室,还是有着明显的不一样。
事实证明,她并没有进错房间,而是有某个厚颜无耻的男人,正躺在她准备要睡觉的大床的上面,正悠闲地翻着一本刚出的财经杂志。
不仅如此,还多了一个枕头,从他的主卧拿过来的枕头。
这个房间的枕头,与主卧的枕头,也是不一样的颜色。
看这架势,宋倾城暗自纳闷,莫非这个男人今夜打算就睡在这里?
可是,他睡在这里,那她要怎么办?她要睡去哪里?
想着这些头疼的问题,她就愣在了原地。
没有听到动静的金司翰,从财经杂志里抬起头来,就看到了怔愣并且明显紧张的小女人,他倒是镇定淡然,伸出大手,轻轻拍了拍自己身边空出来的位置。
然后再向她示意,“过来!”
从头到尾,俨然一副大爷的作派。
“那个你晚上要在这里睡么?那我……我去楼下好啦”和他独自一室,她不敢,她紧张,所以她只能避开。
反正楼下也有客房,大不了就是要重新收拾,才能住进来。
她刚往门口迈动脚
步,悠闲躺在大床的上面的男人,就直接两步跳了下来,然后直接站到她的面前,一把拉住她,过大的力道,将她一拉一扯之间,让她顺着这人的力道,往回扑向了这个男人的怀中。
她秀挺的鼻子,直接还碰上了他坚实的胸膛。
那时,她才细心地留意到,原来他已经冲完澡并且换了家居的棉质睡衣。
她的小脸,贴在棉质的睡衣上面,柔软而舒适。
可她很快清醒过来,打算推开他。
但是,却不能成功。
“你怎么能这么无赖?你要睡在这里,这里是你家,是你的别墅,你的地盘,一切你做主,那好,我只好去楼下的客房住,也不可以么?”
既然挣扎不出来,她只好用言语开始‘攻击’他。
他紧紧抱着怀中的女人,感受着熟悉的气息,心潮澎湃,嗓音粗哑地回道,“睡什么客房?就在这里睡,我陪你一起……睡”。
生病的那两日,他守在她的床边,寸步不离,晚上犯困的时候,就躺在她的身边,和她挤同一个被窝。
那时还在生病中的她,大多数时间都是昏睡,迷迷糊糊的,既不知道反抗,也不知道挣扎,任由他怎么喜欢怎么来。
现在她病好了,可他已经离不开她,不和她在同一个房间里,他就精神焦虑,他就神思恍惚,各种无法静心。
他想,他已经得了一种病,一种叫做离不开她的病。
??而这个女人, 无疑就是他的解药。
只要这个女人在他的身边,他身上所有的病症,全都统统消失。
“怎么一起睡?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孤男寡女,这不合适。”宋倾城拒绝,绝不能答应。
金司翰知道她病好了之后,他再想赖着她,就没有这么容易,不过,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