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了好几趟善堂了,见那儿有个姑娘在主事,谁啊,你知道吗?”
“姑娘?应该是南阳小侯爷沈照的夫人吧。”
“啊,就是那个顾姑娘,世子原先还打算把抱月送给她的,对不对!?”
原本迈步而出的常情忽然脚步定住,立在了廊柱之后。
“胡说什么?!”管事斥责了一声,“世子已经把抱月送给常将军了,你别乱说话!”
“我哪里乱说了?”年轻的下人说:“原是要送顾姑娘的,都约了去郊外山庄见面了,后来那顾姑娘说被摔马怕了不敢要……这可是我山庄那边当差的哥们告诉我的!”
管事骂道:“就你知道的多,赶紧走,再乱说话小心拔了你的舌头!”
两人很快离开了。
常情周身的气势冷的吓人,僵了半晌之后,大步往外走。
青双不敢说话,跟了上去。
进到常情自己休息的院落之后,常情依然沉默不语。
她因为年岁小时就带兵打仗,性子比一般的女子冷沉安静,跟在身边的青双多年下来也习惯了,但今日的冷沉明显是不同寻常的。
青双小声说:“这件事情肯定有误会,说不定是那些下人嘴碎,胡乱说的,然后以讹传讹——”
“临江别馆是什么地方,哪来的讹传?!”想想她这几日对那匹马的照顾和爱护,常情心里只觉得一阵恶心,“旁人不要的,便来送给我!”
“将军!”青双忙说:“您别生气,您是临江的大将,那顾凝不过是个无名之辈,世子的宝马怎么说都是要先送给您的,一定不是那些下人说的那样!”
“闭嘴!”常情冷喝一声。
她又岂是掩耳盗铃的人,这些安抚与她来说,不过是火上浇油,听着越发生气。
自己一个临江大将,在君临风的心里,竟然连一个黄毛丫头都比不上了!
青双噤声,再不敢废话。
青梅端着茶水走了进来,低声说:“将军,那顾凝着实可恨,她现在不是在搞什么善堂安置流民和乞丐吗?不如咱们动点手脚,让她吃些苦头——”
常情垂着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青梅又说:“那么多的流民和乞丐,人多手杂,能做的事情很多的。”
“好了。”常情冷冷说道:“你当沈照和世子是摆设不成?暗算一次不成,这次若再被抓到把柄,本将军也救不了你!”
“……”青梅身子一僵,脸色也煞白。
她心里自然是恨极了顾凝害得自己被废了武功,想急急地报复回去,所以才出了这个主意的。
但常情显然更聪明,冷静,稳重。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