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匹狼,猛然抬起头,乱发中的眼睛亮的人心寒!
“给我!”她推开纪鸿晖,一把揪住纪鸿卓的腰带,疯了一样的撕扯着他的腰带。
纪鸿卓无奈地举起双手,现在弟弟的状况还没好,他不想让纪鸿晖误会他和童萱雪的关系,虽然他很清楚,童萱雪不过是疯了样的想要抢夺他的随身物品,以便夺走气运罢了。
“你这是做什么!?”纪明达惊呆了,他平素是很讲究脸面的人,哪怕被童萱雪夺走气运失常,行动举止也不失过去的习惯风度。
童萱雪这样辣眼睛的行为,他实在是看不下去。
对童萱雪来说,仿佛钻进骨血,附着在骨骼上啃食的痛苦才是她现阶段最难熬的,她对活不下去了,还讲究什么礼义廉耻?
眼看着腰带就要被她扯下去,纪明达眼都瞪圆了。
那可是大儿子贴身的腰带啊!
童萱雪若是拿出去四处招摇,让人以为是纪鸿卓送给他的,大儿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纪明达顾不得那么多,劈手将童萱雪从纪鸿卓身上撕扒开,没奈何硬生生的掰开童萱雪的手,才把纪鸿卓的腰带抢了回来。
“爹,小雪她生病了!”纪鸿晖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帮童萱雪说话。
“她只是一时……一时病迷了心窍,才会……”
“够了!”纪明达愤愤然甩开童萱雪,冷声说:“童萱雪行为失当,从今天起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不再闹事了才能出去!”
纪明达担心,童萱雪现在这副样子,万一出了门,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事呢,真是败坏纪家家风!
童萱雪瘫在床上,四肢绵软,恍如死去,只是眼睛直勾勾盯着房梁,魂魄似已经离她而去。
“爹,你不能这样责罚小雪,她已经够难过了……”纪鸿晖盯着纪明达身后的关凝,陡然指着她道:“是你!是你害小雪变成这样的!你一出现,她就疯了,是你把她逼疯的!”
纪鸿卓怒极,但他知道弟弟气运尚未恢复,说什么他现在也听不进去。
他只好转头对关凝说:“阿凝,你先回房,这里有我。”
他再也不想看见关凝在他眼前受委屈了。
关凝垂着睫毛,轻声说:“既然二哥这么讨厌我,我当年送给你的绣囊,就是那个你觉得不值钱的破荷包,现在可以还给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