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转过脖颈。
发现站在他身后的正是陈凡和袁飞，两人此时正一人抓着他的一个肩膀。
不过此时的二人，已经完全不像是人类了。
“我我我……”安德里恐惧的说不出话来。
其他的研究人员看到有陈凡和袁飞突然变身成了鬼的形态，顿时惊慌失措，全都吓得扔下了手里的实验，开始朝着实验室外狂奔着。
陈凡转头看了他们一眼，冷声道：
“一帮渣子。”
随即右手一甩，一根链镖飞射而出。
那些疯狂逃窜的人类顿时感到一阵极寒包围了他们的全身。
“什么，我，我动不了了！”
“我也是！”
“你，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那群人惊叫道。
陈凡手中的链镖连鬼都能冻住或延缓对方的动作，对于这些普通的人类而言，更是不在话下。陈凡如果愿意，甚至直接能加大寒冷的程度，直接冻死这些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
不过他现在没有这样做，留着这些人他还要问一些事情。
“乖乖在原地站好，否则我可以随时让你们成为冰雕。”陈凡的声音响彻在实验室里。
变身之后的陈凡，说话之言都带有一种威压，并且就如同猫和老鼠一样，有一种捕食关系，让那些人类更加感到一阵恐惧。
那些科研人员尽管做惯了人体试验，可当死亡的恐惧笼罩在他们自己身上的时候，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立刻吓得全都站在了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他们也很清楚，拥有鬼物的人有多么可怕，而且面前的这两人明显有的不是一般的鬼物，甚至有的不止一件。
让那群科研人员老实了之后，陈凡将头转回安德鲁的方向，冷声笑道：
“安德鲁教授，我有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们回答。”
“你……你想问什么……”安德鲁十分紧张道。
他回头看了下陈凡和袁飞，但又是不敢太看。
“第一个问题，你们为谁服务？”陈凡淡定的问道。
“我……我不清楚……”安德鲁眼睛左右转了转，答道。
陈凡捏着他的手顿时增大了不少力量，后者立刻惨叫起来：
“我说我说！是CDI，是CDI生物武器公司！都是他们，都是他们让我们做这些实验的，我们也是被逼的！”
陈凡一愣，这孙子倒是真没骨气，自己还没发力呢，就招了。
“我看你们一点也不像是被逼的啊，刚刚不是还一脸兴奋的要拿我们做实验吗？”陈凡继续道。
“不敢！不敢！”安德鲁连忙道。
陈凡继续又问道：“第二个问题，你们在做什么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