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到血色尽褪,雪白的脚趾绷紧,隐约透出一股淡粉。
宁倦作弄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他,犹不满足地舔了舔唇角,嘴唇移到他耳边,磁性的嗓音低低的,像是某种引诱:“怀雪,给夫君生个孩子,嗯?”
“疼还是舒服?叫出来,别忍。”
“叫出来给我听。”
陆清则脑中一片空白,嘴唇颤了颤。
到最后有没有叫出来,他记不清楚,可能叫了,也可能没叫。
那一晚上脑子里都是混沌的。
没羞没臊的日子就这么又过了几日。
宁倦每日除了上朝和批阅奏本的时间,剩余的时间都用在了陆清则身上。
按他的说法是“谨遵医嘱,徐徐发散”。
陆清则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徐徐发散”这个词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徐恕没有胡诌,陆清则身上的异状慢慢开始消退,不再经常嗜睡,恶心干呕,小腹里那种诡异的垂坠腰酸感,也跟着渐渐消失。
等到胸前的异状也跟着消失后,陆清则长长地松了口气,心里把徐恕和宁倦都骂了一通。
唯一遗憾的只有宁倦。
不过经此一事后,皇帝陛下惊奇地发现,原来还有那么多花样可以玩,原来陆清则身上还有那么多地方也让他迷恋。
好在前前后后过了也快一个月,监生们的授衣假也快过去了,国子监会重新忙起来。
趁着一日宁倦去上早朝,陆清则半死不活地爬起来,果断就躲回了陆府。
未来至少半个月,他都不想再踏进皇宫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