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就到拜师这天。
吃过早餐后,殷四郎跟梁正都沐浴更衣,然后拜天敬地,最终梁正拜殷四郎。
梁正是皇孙,拜师时不能下跪,只能作揖。
礼毕后,梁正送上拜师礼:除传统的六礼学费以外,还有个装着钱票的木盒子,木盒子中的钱票又是20万两。
这是梁贺连夜命人去镇子上的钱庄取的,他这回出门便带了20多万两银,20万是伙食费,剩了几万两怎样着都够花了。
结果梅小芒家的大西瓜卖出天价,他不好意思吃白食,只可以继续给钱。
这一盒子钱票叫殷四郎跟梅小芒都呆住了,二人一块睁大眼见向梁贺,“皇太子,你这是何意?”
“交的学费。”
“也太多了吧。”梅小芒依然懵着。
“我盼四郎他尽心尽力的教授正儿,凡是可以教的,期盼他都可以毫不吝啬的传授。”
殷四郎听了这话,忙说,“殿下,我自然会悉心教导,你这样的礼太贵重了,我不可以收。”
“必需的收,这是你应的报酬,你的工夫独步天下,正儿要是可以的你真传,那即使是再奉上100万两也不为过。”梁贺神态用心,口吻诚恳,并且言语中还带不容人拒绝。
虽说一开始想的这20万是伙食费,可想想殷四郎的工夫,他又觉的这钱少了。
要是真的如梁太炎所希望的那样,梁正能成为一位伟大的帝王,再给百万又何妨?
伙食费啥的都是小事儿,他们一家来这儿是为拜师学东西。
就是,梁贺说的真挚,殷四郎心中却是敲起鼓,他工夫之所以高主要就是轻功好,天下工夫惟快不破,因此他看起来非常厉害。
但他这一份厉害不能传授给梁正啊!
不可以传授却拿了这多钱,他心中难安。
“殿下,这钱票我不可以要,你收起来,我肯定会尽我所能的教导正皇子,决对不会藏有任何私心。”他也摆上一种诚恳的样子来。
“你必需的收下,这是命令。”梁贺不预备在这上边多费
口舌,直接下令。
殷四郎“……”
这木盒子可真是重,重的他胳膊都要抬不起来。
届时要是梁家人觉的他藏私刻意不教,那他真是说不清。
梅小芒站一边,一枚心也提在半空里。
的,这以后梁正的工夫比不上殷四郎的,那他们夫妇两个长1000开口也说不清。
看出他们夫妇的犹疑,梁贺脸上带笑来,“每一人的资质不同,这种事不强求,你尽力教导便是。”
这句话还可以听,殷四郎跟梅小芒同时舒口气。
“皇太子殿下安心,我肯定会尽我所能。”殷四郎道。
梁贺笑着点了下头。
殷四郎将手里的木盒子放到桌上,然后将昨日才制作好的手弓拿出,他将装手弓的木盒子拿给梁正,脸上带笑说,“正皇子,你打开看一看。”
梁正接去,打开盒子,入目的一把怪模怪样的类似弓弩的东西。
他好奇地拿出,殷四郎抬起手指着各个部位给他讲解。
手弓是手枪的样式,扣动扳机就可以将轻羽箭射出去。
轻羽箭只有一根手指那样长,因时间紧急,他是用青竹做的。
青竹的效果定比不上精铁,他建议梁贺依照这格式叫人打造轻羽箭。
梁正忽然得到这样一个东西,新奇的不得了。
“我如今便想出去试一下看!”他瞧瞧殷四郎,又瞧瞧梁贺。
梁贺也新奇的很,听言立刻说,“走,去瞧瞧可不可以射树上的鸟。”
“好呀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