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的小陶瓶。
“怎样奇怪了?”殷四郎见此,将手里的刀放下走过。
“这玩意长的不大纯良。”梅小芒开口说。
“不纯良?”殷四郎呆了下,随即低头用心看梅小芒手里抓着的东西,困惑说,“怎样不纯良了?”
“你看这外壳的堎角,像不好像在耍流氓?”梅小芒抬头睛看着他。
殷四郎“……”
他睁大眼,捏起一枚曼陀罗果放到跟前用心查看,“人家原本就长
这模样,怎样耍流氓了?”
“那你看看他的顶端这儿,有个非常小的仿佛是盛开花瓣一样的玩意,这花瓣像不像一个不怀好意的吸盘?”梅小芒指着他手里的曼陀罗果说。
“呃……”殷四郎看着手里的曼陀罗果细细看,“是有些像吸盘。”
“正常的状况下,曼陀罗果的模样该是这样的。”梅小芒从陶瓶扒拉出一个曼陀罗果递给殷四郎,“你看看这顶端,没那个小吸盘,对不对?”
殷四郎拿着俩曼陀罗果用心比较了下,随即点头,“还真是不同。”
“非常显然,这曼陀罗果是真的曼陀罗果,这有吸盘的我就不确信了。”梅小芒说着将小陶瓶里边的曼陀罗果全倒出。
“居然有一半都是带吸盘的……”扒拉了下曼陀罗果堆,她不禁睁大了眼睛。
殷四郎也凑过去用心观察,发现状况真的如她所言,浓眉蹙起,“你实际上知道这种带吸盘的是啥,对不对?”
“不。”梅小芒赶快摆手,“我认识的一种东西跟这玩意儿相似,但我不可以确信是不是那玩意儿。”
“是啥?”
“一种毒,叫罂黍,可能当药用,可用的多了会叫人上瘾,最后使这人完全废掉。”梅小芒说着捏起一个带吸盘的曼陀罗果放到跟前用心端详,一对弯弯的秀眉蹙起。
“可是在我的认知中,罂黍壳外表不是这样的,虽说也有堎,可跟曼陀罗果比较起来外壳称的上是光滑,并且罂黍壳头部这吸盘非常大,就好像一个盛开的花儿。”
“跟前这东西,瞧外壳跟曼陀罗果一模一样,可独独顶部有个罂黍壳那样的吸盘,我也拿不定主意儿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对罂黍壳跟曼陀罗果的区别她知道不多,也是在网络上看见旁人科普过,可看见的只是图,罂黍壳实物她是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