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顾及到各处。
这就给了金宝可乘之机。
自然,金宝的公子邱鹰有着最大的嫌疑。
但他刚才打听了,邱鹰这人胸无大志,之所以来这儿念书,为的是结交几个贵人同学,好方便家里的买卖。
这样一人,不好像跟梁望参卫军勾结之人。
“是之前下第一场雪时说好的,那回雪下的太小,大家就相约等下大雪时来,今日一早发现下雪,因此大伙就过来。”辜博士道。
“是谁提议的,可有印象?”殷四郎问。
辜博士听言,面露思索,“这倒是没有注意了。”
殷四郎听言,抿了下唇,“好,那我找人拣柴去了。”
他
去找了傅大河,请傅大河借给他几个人,这帮人所带的赶车夫跟佣人不能再用,只可以借傅大河的手下人了。
刚下了大雪,一切东西都被雪掩盖,这柴可不好拣,殷四郎没有耐心在山中耗,他非常干脆的砍了几十棵树,丢到大车上拉回。
家里还有一些柴禾,干湿搭配,凑合着烧吧,只需冻不死人就成。
今天晚上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学生们都缩在了大车中,他们的赶车夫佣人围着火堆守夜。
辜博士年龄大了,傅大河将自个的屋叫出来给他住。
辜博士也没有客气,等夜深之后立刻进屋睡觉了。
梅小芒跟殷四郎一家人没有跟那一些赶车夫佣人坐一块,殷四郎动手,从那一些树上砍了些粗树杈,用草绳绑在一块,然后又动用轻功回去拿了几张棉被披上去,搭了仨非常简陋的帐篷。
他又回去搞了三块木板来,还搞过来几袋子麦杆,这一些麦杆是喂牛山羊的,这会铺到木板之上可以当床褥。
仨帐篷,梅守礼沈芙蓉梅小枫仨人躺一个,梅念弟梅来弟躺一个,殷四郎跟梅小芒躺一个。
至于梅正国,他已然成了植物人,还是躺屋中比较好。
躺到麦杆上面,梅小芒跟殷四郎二人抱在一块,俩人用气声交流信息。
事发到如今,他们已然冷静下来了,可以从头到尾捋一捋这事了。
首先,是参卫军和梁望忽然得到神助,偷到炸药。
而后这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炸药埋到庄子的后宅。
紧接着下雪,有人提议过来狩猎。
狩猎时,也就是今日,邱鹰的赶车夫金宝,无意中将这炸药给点燃了。
炸药炸了,然后如今一帮人离不开,庄子也住不得。
这就是目前加上揣测所知的信息。
“依照这思路来推断,有一点我不懂,要是参卫军和梁望的本意是想炸死咱俩,那样干什么由金宝引燃这炸药呢?”梅小芒趴在殷四郎的耳旁,低声问。
“金宝主动点着了炸药,那样便说明他们的本意不是炸死咱。不是要咱的命,那他们所要的,该便是珍宝藏了。”殷四郎也趴在梅小芒的耳旁回道。
梅小芒“……”
她磨了下牙,忍不住暴粗,“靠,咱跟珍宝藏有个毛儿的关系呀?”
“珍宝藏不在这儿呀!”
殷四郎抬起手拍了下她的背,低声宽慰说,“是,他们俩疯子,谁知道他们是怎样想的。”
“左右他们的目的只需俩,要不要咱的命,要不还是在打珍宝藏的主意儿。”
“他们该不会是以为这珍宝藏已然被咱转移到庄子下边吧?”想了下,梅小芒忍不住睁大了眼。
顺着那俩疯子的思路,这样一想非常有可能呢!
殷四郎也是这样认为的,他轻轻叹气,“之前他们围绕着咱村挖了条大深沟,美其名曰防止珍宝藏从地下被转移。”
“后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