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上屋门,入目的便是这样一个诡异的东西。
梅小芒被吓的全身寒毛倒竖,心跳猛的加速,一枚心噗通噗通的,响的如若擂鼓。
她抬起手拍了下心口,又长呼气,然后慢慢的向后退。
搬走时,家里的东西并没全部带走,她目光余光瞥到棚底下放着的一根婴儿胳膊粗细的木棍,她慢慢走去,把木棍提起。
手里握着木棍,她往周围看了看,没有发现有任何异样。
她咬牙,心中犹疑半晌,还是抬腿缓缓的冲着上房走去。
10多米的路,她硬是走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再度站到上屋门边,她有了心理预备,觉
察到更多的东西。
这一尺多高的人偶娃娃被钉在了箱柜上,而箱柜后边,却是出现了个深坑。
上房中本来平坦地面被挖开,好像她那回挖开地面一样,不仅将地面挖开,还将下边的地基给挖开了。
暗道的顶部露出。
上房本来是三间屋,如今这三间屋被打通,里边的床不翼而飞。
那一些泥土也不翼而飞。
整个上房成了个深坑,除了门边放着箱柜的这一小片土地没有动,剩余的地方都被挖了,暗道顶部赤果果的爆露在空气中。
端详完上房的情形,梅小芒一对桃花眼睁的遛圆。
三间上房,挖了这样大一个坑,结果两边的邻居毫不知情。
曾芳兰乃至还想问她买这院。
高手,必定是高手出手了。
并且这是啥时候的事?
她用心观察了下大坑的情形,坑边的土已然干了,该有许多时日了。
咬牙,她伸出手举起棍子,使劲将那个人偶娃娃给扫到地面上。
她找了俩小木棍,将人偶娃娃夹起用心观察。
人偶娃娃的背面写着她的名跟生辰八字,这人偶娃娃便是咒骂他的。
搞清这点,她磨了下牙。
不用想,这一顶是参卫军和梅守谨干的。
定是的!
想了下,她从空间中取出一个袋子,把这人偶娃娃装进。
她又把上屋门锁好,然后出了院。
她坐上驴车,快速的往庄子那里跑去,慢腾腾的黄牛硬是被她给抽的变作了骏马。
殷四郎这时还在睡着,她去找了傅大河。
傅大河这帮人所住的屋就跟庄子捱着,是个大院,她把驴车停下,直接进了院。
傅大河正在院中练剑,见着她仓促地来,问,“梅小娘子,怎样了?”
“傅叔,我有事跟你讲。”对着傅大河招了下手,她示意傅大河跟着她到偏僻的地方去。
傅大河可以径直给梁太炎传信,这事她的叫梁太炎知道。
她觉的她的人身安全受到严重威胁,这一个小人偶娃娃真是恶意满满。
傅大河跟着梅小芒去了偏僻之地,等梅小芒将
那个人偶娃娃从袋子里掏出,他一张本就严肃的脸更加严肃了。
听梅小芒说了事经过,他不赞成的说,“你那时该径直跑的。”
“要是真有人想杀我,那我是跑不过,人早走了,留下这样一个东西,纯粹吓唬我。”
“傅叔,要是我真的除了意外,那定是梅守谨跟参卫军干的,你肯定要禀明太皇,请他查清楚真相。”梅小芒看着傅大河,非常诚恳的道。
傅大河听了这话,郑重的点了下头,“明白。只是,我要亲眼去你们家看一看,然后才能禀明太皇。”
“走,多叫上几个人,一块去。”
方才她的胆量也只限于将人偶娃娃带回来了,叫她自个进上房查看,那她是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