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怎样。
俩人就这样缄默的到大关庄,到新宅那里,殷家人刚吃过午餐。
侯淑芳不能煮饭,薄氏不想动,这活儿落在了赵婉身上。
赵婉要照顾俩小孩,再加上心中不情不愿,因此就拖延了一些时间。
一院的人刚吃过饭还没有散去,见着殷四郎推开大门进来,都有一些讶异。
这时殷四郎不是该呆在味极斋吃酒宴么?
“四郎,你怎样这时过来了?”殷黑山问。
“有些事想给你说。”殷四郎乘沉着脸说。
等他将事讲完,一院的人都呆住了。
年氏想的这主意儿,挺绝妙的呀。
除了殷黑山,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包含殷元康。
殷黑山深吸气,努力控制气的抖动的身体,他开口说,“你跟小芒先回去,知道了。”
“那麻烦爷了。”殷四郎言语讲完,回身就走。
殷黑山咬牙,等一会儿,等殷四郎跟梅小芒走远了,他也出门。
殷元康跟上,“爹爹,你干什么去?”
“不管你的事儿,老实待着!”殷黑山
训斥了他一句,瞧都不看的向前走。
半时辰后,他回来了,背后还跟着4个身形健壮的妇女。
殷家人看着这4个妇女,满头雾水,殷黑山这是要干什么?
没有等他们困惑多长时间,年氏被年小君送回来了。
年小君的客套话还没有来的及说出口,殷黑山挥了下胳膊,那4个健壮妇女一拥而上,瞬时将年氏给摁住了。
“干啥?放开我!”年氏吓一大跳,赶快拼力挣扎。
“为殷家的脸着想,你以后还是不要出去抛头露面了。从今日开始,你就住在老家宅,她们4个看着你。”
“觉的家里的饭食不好吃是吧?向后四天你不用吃饭了,饿狠了闻着屎都是香的。”
殷黑山这话讲完,冷着脸说,“将她的嘴给堵上,身体绑上,拉到老家宅去!”
这4个妇女是殷黑山特地找来的,给了工薪,每日60文,只需在老家宅看着年氏,不叫年氏出门即可。
一天60文,这可是在镇子上都找不到的好差事儿,4个妇女听殷黑山说了原因,想都没有想的就全答应下。
这时殷黑山的话音落,她们当即拿手帕堵嘴地拿手帕,找麻绳的找麻绳。
年氏被殷黑山这话给砸懵了,什吗?
叫她关到老家宅去?
还四天不准给吃饭?
天呢!
她剧烈拼力挣扎起,“凭啥关我!”
年小君站一边,也开口说,“殷叔,这有话好好商议,小妹她确实犯错,可也不至于这般罚她呀。”
“讲讲理就行,她知道错了,下回肯定会改的。”
殷黑山沉着脸瞥了他眼,讥诮说,“今天的事儿,也有你年家的掺和,将我殷家的脸丢到大街上任凭人们践踏,这笔账,你最好别逼着我跟你算。”
这话一出,年小君不敢吭声。
殷黑山的爆性子,他可清楚,真惹恼这老头,没准以后大关庄都不叫他进。
就是,这事他年家确实是掺和了,但他当时不知道年氏隐瞒了那样多事!
知道的话他肯定不会叫年氏胡闹呀!
眼看着年氏的嘴已然被堵上,身体上也绑上了草绳,他咬牙,开口说,“殷叔,之前发生的好多事我都不知情,要是我知道,定不会叫小妹胡闹
。”
“你想罚她,那便罚她几日,她到底是四郎的娘亲,说到底还是疼四郎的。”
殷黑山听了这话,又哼了声,“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