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先食补调养着?”
梅小芒想了下,点头说,“成,我待会去镇子上买点玩意儿。”
这话讲完,她不话语,低着头吃饭。
跟长辈住一块便是这点不好,这种事不用操心的嘛。
说出来太窘迫。
吃过早餐,她套上驴车去了镇子上,虽说山坡边上的小河中也有黄鱼,但这种天儿她可不愿下水,还是去镇子上买,味极斋总会有的。
买黄鱼回来,先放到盆中养着,然后她坐到床边开始做针黹活。
或许是入乡随俗,以前她对这一些从从没兴趣,可自打来到这儿见妇女们常常穿针走线,她忍不住也起了给殷四郎做衣裳的心思。
好快晌午,她站起身预备去梅守礼那院。
水瓮中的水快没有了,梅守礼定是赶着驴车去打水,她要将水瓮中的水换成仙泉水。
这样想着,她将注意力放到空间的水潭中。
水潭当中,一个米粒大小的白点静悄悄的呆在水潭中心。
她呆了呆,瞧着那个白点看了一会工夫,动意念想将那个白点取出瞧瞧究竟是什么。
杯,碗,盛水器具捱个换个遍,白点一动不动。
她将杯子取出,有一些迟疑的吃了口水。
口感一如往常,并没任何改变。
她寻思了半
晌,想了下,将这事暂且扔到一边了。
就是她也没有将水瓮中的水换成仙泉水,忽然多出了个小不点,不知道是好是坏,她先拿自个当小白鼠做实验,确认没事儿了再给其它人吃。
想到此,一天内,她连吃了10杯水,乃至一个时辰要跑三四趟厕所。
等到晚间,她依然活蹦乱跳,没任何异样。
这样过了两天,每天她都大量吃水,频繁的跑厕所,可身体却是没事儿。
安心了,她悄悄的将水瓮中的水换成了仙泉水。
等殷四郎醒来,她将这事说给他听,话音落,立刻就换来了殷四郎不赞成的目光,“你太冒失了,下回再有改变,我来试。”
“安心好了,估计是又升级了,决对不会是坏事的。”
殷四郎依然坚持,“下回我来试。”
“行,你来试。”梅小芒点头,起身去给他端黄河鱼汤,“来,补身体。”
睡两天一夜,殷四郎这会正饿的肚儿咕咕叫,梅小芒做的黄河鱼汤又鲜又美味儿,他接过盆,拿着盛汤的大勺,直接对着盆吃。
一盆黄河鱼汤下肚,他被掏空的身体得到补足。
他也恢复到神采奕奕的样子。
梅小芒观察着他的脸,见状放下心来。
殷四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又抬了抬起手臂踹了踹腿,“总觉的全身充满了力量。”
“睡了这样久,定缓过来了。”梅小芒看着他的长手长脚,唇角不自觉便带上了笑意。
“也是。”殷四郎又晃了下颈子,问,“这几天没有发生啥事吧?”
“恩……父亲说叫你看一看郎中,这算是事么?”梅小芒迟疑道。
殷四郎“……”
他忍不住抬起手搓了把脸。
这一天,终究来了。
这只可以他跟梅小芒知道的小秘密,瞒不住了……
梅小芒看着他一言难尽的脸,绷着小脸宽慰说,“没事儿,他也是关怀你。”
殷四郎望天,有一些生无可恋,“你怎样说的?”
“我说叫他不要管,这事我跟你有分寸。”梅小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