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火,比较方便。”
“每月1两的孝敬钱,她也会拿。”
年氏听言,心中当真打碎五味瓶。
就得到这样点,她不甘心。
可殷黑山话放出去了,不甘心也只可以先忍着。
瞧瞧这两种小吃的售卖状况吧!
“那我这几日就好。”年氏道。
“演的好一点,不要被小芒丫头看出纰漏了。”殷黑山讥诮,扔下这话回身走了。
年氏的病慢慢的真的好起来了。
先说自己精神头好了,心口不大
疼了,然后能出去走走了。
她卧床这一些天吃不好睡不好还吃了半月的药,清瘦了许多,只看外表,当真好像大病了场。
梅小芒这时则示意殷四郎做个小柜,类似前世那种专门卖凉皮的小摊儿。
殷四郎各项技能点的很满,不管是七琴六艺还是砖瓦匠,他都会。
上山砍树,回来一下午,一个合要求的小摊儿车出现。
用麻绳绑到驴车上面,堪称完美。
梅小芒则是预备腌制酸菜,因为要做买卖,这回她不用罐子,她用的是大瓮。
这一切预备工作做完,又过两天,年氏的病好了。
病好,可以商量分家事宜了。
只是年氏要求先试卖几日,瞧瞧效果。
梅小芒不差这几天的工夫,依她。
因此梅小芒先是教她做凉皮。
凉皮这简单,原材料是精面,配菜是黄瓜黄豆芽儿,虽然没辣子让人遗憾,只是大夏日地来碗劲道的凉皮还是非常不错的。
至于酸辣河鱼。
鱼要去集上买,并且因为绿峰镇不临水,鱼价比鸡价还要高。
为此年氏忍不住念叨,“这鱼都要9厘钱1斤,你干脆教我那个河蚌跟那个黄泥鳅汤吧。”
梅小芒的蚌狮酿做的好吃,前几日她跟殷四郎捞回来的那一些河蚌,她一部分做蚌蛳烩,一部分做汤面。
殷家人吃了,神态跟啃骨头时的神态是一样。
虽说肉不多,但这就是好手艺活儿的魅力呀!
还有那个黄泥鳅汤,黄泥鳅都被掐头去尾,土腥膻全无,只剩了鲜美,殷家人喝的个个都肚儿圆。
即便牵挂着侯淑芳的殷三郎也是这样,吃饭时,他好快就可以把侯淑芳抛到九霄云外。
这两种食物在殷家人的回忆中留下了非常深刻的一笔,因而这会年氏忍不住念叨了。
这玩意儿这样好吃,并且原材料还免费,即是这样,干什么还要吃力儿去买鱼呢。
“咱村小河中已然没多少河蚌黄泥鳅了。”梅小芒道。
她以前经常去捞,连带着村庄中的
人也跟着去捞了,捞的人多,里边的东西自然就少。
“可以去你们家那个山坡那儿的小河中捞。”年氏道。
“这不稳定,不如酸辣河鱼稳定。”梅小芒道。
“挣几个算挣几个,左右不要钱,在河中丢着也是丢着。”年氏理由非常充足。
梅小芒想了下,点头,“成。”
如今有她仙泉水撑着,做出的味儿都不会差。
可要是分了家年氏搬去新宅,那味儿她就不能保证了。
味儿没有保证,那挣钱就不稳定,多提供几个食谱儿吧。
殷黑山坐树下,把年氏跟梅小芒的对话听在耳中,他开口说,“四郎他娘亲,有老二媳妇那事在前,因此我这丑话也说在前边,这一些东西你只可以拿着自个儿做,不可以动生意的想法。”
“否则的话,你也回母家,不要回来了。”
殷黑山这话说的难听,年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