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侯淑芳的强逼下,做了一回一夜四次郎。
等一切结束,他跟侯淑芳都累的直呼吸,全身黏糊糊。
“去,烧点热开水,我要洗澡。”侯淑芳踢他。
“这样晚了,明日吧?”殷三郎不想动。
“懒的!方才四郎又是烧开水又是洗东西的,怎到你这儿连热开水都不愿烧!”侯淑芳板起脸训斥他,手狠狠拧了几下。
殷三郎疼的直叫唤。
被逼无奈,他起身下床。
等到灶房,他乐了,赶快又回房,“柴禾没有了,四郎刚用完了,没有法烧。”
“啥?咱两个今日刚拣的,没有了!”侯淑芳忍不住叫。
“没有了,咱两个一人就拣一小捆,又是煮饭又是煎药又是烧开水的,用完非常正常。”殷三郎说着脱鞋上床,把衣裳脱了,随手扯个被单盖身上。
做完那啥事后,抱在一块睡
觉才是正经,烧啥热开水啊。
侯淑芳见他没事儿人一样又躺下,心口发堵。
凭啥殷四郎就那样勤快跟前这就懒的和猪一样?
她也是爱干净呀!
心口发堵的侯淑芳最终还是睡下了,天儿好快亮起,殷四郎最先起床,他把院挂着的已然半干的被单收起,然后动用轻功快速上山。
拣了些柴禾,又顺手猎了个山鸡,才快速回家。
他到家时,家里人陆续起来了,他进灶房做早餐。
没有馍馍,他也不会烙饼,干脆又做面条。
只是他这手艺活儿跟梅小芒比较起来差远了,更况且还没仙泉水,面对着大家质疑的神态,他面不改色的说,“她还睡着,凑合着吃吧。”
“真是好命呀。”侯淑芳忍不住嘟囔,她那时新婚夜也累的要死,可次日还是爬起来预备早餐。
瞥了眼殷四郎的房间,她忍不住说,“四郎,你如果没事儿的话,家里的柴禾以后都交给你吧,左右你们小两口爱干净,一天能洗个三遍澡。”
殷四郎听言,“我可以拣就拣。”
“啥叫能拣就拣?你们两个用的柴禾顶多,这柴禾就该由你们两个个拣。”侯淑芳道。
“住口!大早上的吵啥吵?”殷黑山忍不住拉下脸来,“拣个柴都不会?”
“会呀,可不能总是我跟三郎拣。”
“成,左右家里的地都是四郎狩猎换来的,分家的话,没有你们两个啥事了。”殷黑山道。
这话一出,侯淑芳大惊,“凭啥!”
“凭这地是四郎挣的,你们两个个1厘钱都没有掏,凭啥给你们?”殷黑山黑着脸问。
“可我跟三郎这一些天也干活了!”
“四郎便没有做了?”殷黑山哼的,把手里的面条碗放到桌上,“拣点柴禾能累死你两个?四郎他之前又是狩猎又是下地干活又是做家务的,他说过一句了?”
“不知好赖的东西!干点活都觉的亏的慌,我看干脆今日就分家,你跟三郎爱怎样着怎样着!四郎今后一点便宜都不占你们的!”
殷三郎原先只闷着头往口中扒面,眼一直看着栓水井旁的山鸡身上,眼冒光。
昨天晚上真是
累惨他了,今早晨起床两腿直发软,一夜四次郎可不是随意就可以做。
正寻思着怎样吃山鸡,此刻听见殷黑山的斥责之声,才将思绪从山鸡身上艰难的拉回,他口中嚼面条,满面呆滞地看向殷黑山,“好端端的,分啥家?”
“问你婆娘去,没有用的东西!”
殷三郎听言,立刻转头看向了侯淑芳,“淑芳,刚才你说啥了?”
“说你吃的多,吃你的饭吧!”侯淑芳委曲的跺了下脚,端着碗进了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