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个徐娇娘紧紧跟来。
慕子煜一看,便想和明兰心来个上下齐攻,哪知她虽聪明,看了几遍剑法就能用,却是少经磨练,初出牛犊。
她见徐娇娘来得紧,已然有些慌乱,这场地也小,容不得她使什么大腾挪,只得抢先出手,似先前慕子煜一般,直直落下,剑出千万点,实击一线间。
徐娇娘着实厉害。她此时却不去迎,反在空中打个翻身,继而凌空一蹬,也不知她何处借力,竟是绕过了明兰心的剑,掠至她的背后,把那鲸鸣反握,以刀背冲明兰心的小屁股就是结实一挥。
明兰心多灾多难的小屁股再也受不得这一下,她双眼一翻,险些昏死过去。直直的落下,慕子煜眼疾手快,一下接住,让她骑在自己头上,忙问道:“痛吗?”
她红着眼眶,哑着嗓子,撅着小嘴:“疼。”
又问:“既是疼,你怎么不叫?”
她道:“叫不出。”
又问:“怎么个疼法?”
她道:“想是皮破了,疼得紧,疼得急,疼得焦。”
慕子煜忙替她摸了一摸,那衣服还是干的,便安慰道:“无事,没见血。我替你治治。”
他把手搓了搓,哈口气,把昨夜那露珠取出来涂在手上,又替明兰心摸了摸,果真就不疼了。
明兰心道:“哥啊,你再摸两下。”
问道:“既是不疼了,还摸怎的?”
明兰心道:“虽是不疼了,却还有些个痒。”
他又把手搓了一搓,哈口气,还替明兰心揉了一揉,真个就不痒了。
明兰心喜道:“哥啊,你使得什么手段咧?比膏药还管用哩。”
慕子煜却在心里暗想:“嗯,是她了。昨夜是这冤家学猫来哄我了。(2)”
徐娇娘落下地来,见明兰心神色依旧,慕子煜脸色古怪,就心生疑虑,不敢贸然上前,只在原地问道:“还打吗?”
明兰心把剑一抖,还骑在慕子煜头上,不服输道:“打!”
二人重整精神,再战徐娇娘。这一场,却又有不同。
明兰心剑稳,慕子煜刃凶。一个在上施招数,一个在下显威风。万象剑起赶流星,黯华刃落贯白虹。剑风飒飒稳准猛,剑影簌簌快狠凶。万般剑法存一心,千种招数皆一念。这个守,那个攻,忽上忽下都有序,左右齐来皆相同。你来抵,我来挡,一左一右何须商。
这二人心念一体,合力一处,真个难敌,果然不妨。
徐娇娘苦挨硬抗,暗自吃惊。这二人剑法配合巧妙,攻无可攻,防无可防。虽是两件兵,却有万般强。她先前连战数场,本就疲累,此时又被两人合力围攻,渐渐难以撑持。
又斗三十余合,徐娇娘颓势越显。那两人见胜利在望,又把手中兵刃攥紧,体内灵气膨胀,想要快些了结她。
徐娇娘见两人紧逼不让,猛地怒意上心头,火气攻心房。她把刀横了一横,要使个大神通收拾他们。却不妨东南有一阵风起,搅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这阵风来得猛烈。真个是:推林倒树,掀屋断墙;那谷中人人惊恐,场下个个慌张。东走西闪无处避,上天入地那里藏。池中鱼跳跳舞舞不罢休,山中兽起起伏伏都发狂。
也不知何人施手段,在暗中相助徐娇娘。
那风卷沙带石,吹得明兰心睁不开眼,慕子煜迈不开步。徐娇娘以刀拄地,岿然不动,暗中蓄势,只待风歇。
“哥啊,这风邪性哩!”,明兰心裙带乱飞,青丝飘摇,扯着慕子煜道:“我们逆风,她却是顺风。怕是不好了耶。”
慕子煜掀开盖住头的裙子,紧抱住她,心知是有人相助,便道:“罢了。风紧,撤吧。”,又对徐娇娘道:“师姐!此时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