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我要献上完整的作品,还要让大众和国民对献礼片、主旋律片彻底改观,拿回国语作品的自信,不管是电视剧还是电影都一样!这固然需要一定的时间,但只要看得到改变,那这件事情就值得做下去……”
说到最后,张赟仍然不忘热烈招揽燕绥:“你来和我一起!岗职的事情我想办法替你解决,用不着你不空挡的接戏拍戏,我们就专注这一份事业就好!”
燕绥自认没有张赟那么伟大、宽宏的志向。
“我只答应将来哪天给你救急的……”
张赟也不失望,“你现在还小呢,应该多看看外面的世界。”
燕绥不是第一次拒绝他,张赟也不是第一次被拒。
二人沉默之间,也有种微妙的默契在慢慢流转,他们就像曾经在G大宿舍楼顶看日落那样,站在S市某个小岛的海滩边看落日缓缓沉入海平线,海水卷着灿金色的浪花推向岸边,晚风阵阵,带起水润的水汽。
“燕绥——”
二人都听到了远处的喊声,张赟缓声道:“去吧。”
燕绥也没扭捏,朝他摆摆手,就向着钟情过来的方向快速跑去,远远还听到对方的呼声“没穿鞋就别跑这么快啊!”
燕绥边跑边无语:还不是你扣了我的鞋说要来接我!
张赟背着夕阳扭头看向年轻人的方向,他们在一片浪漫的金紫色晚霞里拥抱,两道身影刚刚贴拢没几秒,又分开来追追闹闹。坠在海平面的夕阳宛若一颗被水荡开的大蛋黄,晃悠悠地躺在波浪中,裹着金边的浪花拍击礁石,偶尔夹杂着年轻人的笑闹声。
这是不需要任何成就感,比如60亿、70票房,比如最佳导演、最佳影片,轻轻松松就能得到的快乐,心里想得东西少,快乐反而来得多。
张赟幽幽叹气,扭头又继续欣赏落日。
“今晚吃什么,蚝蟹鱼鸡,还是烤别的?”
“都行,除了生蚝。”
“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