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曲求全.
房兴旺被柳桓的话给气了个半死.
他现在是被柳桓给架在这里了.
"你明明知道除
了你根本没有别人能做出来这个东西!"
"你既然知道这件事就不要来浪费的时间.到底做不做."
房兴旺的胸膛不住的欺起伏,看上去被气的不清.
顾昭昭表示自己已经习惯了房兴旺总是想要给自己找气受的行为.
好颜色的对柳桓说道:"自然是做的,只是我们很着急用,所以阿旺的脾气着急了些,还望公子大量."
"哼,就算你们着急,时间也就是那些,就算给钱,七天也是我估算的最快的了."
虽然语气不好,但是好歹给他们解释了一下.
顾昭昭点了点头:"如此的话,我们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顾昭昭就拉着房兴旺赶紧离开了.
要是再让房兴旺去找柳桓吵架的话,他们就真的说不定到底要在什么时候才能拿到图了.
"可恶!那个人也太臭屁了吧."
房兴旺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很少受这样的气,一般情况下,他掏了钱,那些人就恨不得把他的鞋子也给舔干净.
谁知道在柳桓这里就全然不作数了.
顾昭昭倒是觉得接受良好,因为柳桓看上去也的确是一个有能力的人.
这样的人有点脾气在正常不过
.
具体的可以参考她的师傅陈庆岩.
说起来要是师傅遇见房兴旺这样的金主恐怕都不会给房兴旺多说的机会,陈大哥就会直接把人给赶出去了吧.
这样一下就更理解柳桓的行为了.
最后房兴旺还是没有掀起太大的风浪.
晚上时候,张渊斜倚着身子,靠在窗前.
手上是袁松传过来的手信.
可疑的人物,再加上容城的去处.
张渊心里也不由的怀疑起来.
不过就算边疆有了动作,恐怕以现在的朝廷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的吧.
恐怕来者不善.
现在就已经开始试探深浅,恐怕他得提醒一下袁松才行.
这般想着,张渊提起了笔.
他的字完全不同他的长相,有一种张扬,看上去大气磅礴,就算是仲安平有时候也会忍不住赞叹.
写好了字条,张渊把东西放进信鸽的腿上.
信鸽冲张渊叫了两声,便舞动着翅膀离开了.
晚些时候,袁松接到了张渊的来信.
见张渊语气颇为凝重,他心里也不由的有一种风雨欲来的窒息感.
"但愿这只是他的错觉吧."
袁松沉着脸,深吸了一口气把纸条借着烛火点燃,只剩下片片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