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是什么难事儿。
玉隐看着赵殊月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在她心中的高度又上升了一截。
不愧是大庆国的长公主,没有什么是她不会的。
很快,课堂结束。
“姑娘,今日的食斋也挺不错的,咱们是直接过去吗?”玉隐一边帮她收拾课本,笑吟吟地问。
赵殊月回答随意:“可以。”
两人起身,往食斋而去。
“赵学子。”
赵殊月回身,看向还在讲台的墨存,“墨夫子?”
墨存递给她一沓课本,“方才老夫看赵学子并未做太多笔记,想来是理解得十分透彻,这里还有些你拿去看看。”
赵殊月还没接过,就听见有学子在一旁幸灾乐祸,“哈哈,肯定是夫子看不惯她课堂上走神给的作业惩罚!”
“哼,这种人就该被收拾!活该人人讨厌!”
赵殊月微微蹙眉,接过课本,“多谢夫子。”
等出了课堂,玉隐才开口问道,“姑娘,该不会真是夫子给你加作业吧?”
赵殊月拿着课本随意翻看了两眼,在书中右下角看见个“郑”字,她挑眉,嘴角有了些许笑意,“嗯,被加作业了。”
“啊?”玉隐只能同情她,“那以后咱们上课还是不要发神了,免得夫子针对你。”
赵殊月嘴角勾起:“行。”
到了食斋,赵殊月随便找了个位置,待玉隐端着饭菜回来时,却发现那些学子仍旧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她们。
更甚至
姑娘坐的石桌周围,空着好几处都没人坐。
“姑娘……”
赵殊月面不改色地拿起银筷开吃,对周围的一切视而不见,“玉隐,若是因为我的关系害得你被所有人孤立,你害怕吗?”
玉隐坐在她旁边,闻言摇头:“不怕,他们只会听信那些谣言,其实根本不知道姑娘你有多好。”
她喜欢和姑娘待在一起,就算那些人为此排挤她,她也不会介意,因为对她来说,那些所有人加起来都没有姑娘重要。
赵殊月勾唇,眉眼都染上了笑意:“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勇敢了?”
记得刚入读太学时,这丫头还是个腼腆自卑的性子,现在不仅开朗许多,还变得很勇敢了。
玉隐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羞涩地笑道:“我长这么大,除了姨娘,就属姑娘对我最好了。”
“看看,这不是赵师妹嘛,怎么还有脸在这里吃饭?”
赵殊月和玉隐正闲聊着,两人声音忽然出来一道语调恶劣的声音。
司婠婠今日穿着十分艳丽,明黄色的罗裙配上明黄色的发钗,整个人宛若开屏的孔雀,张扬雀跃。
她身后还跟着玉瑶等人,个个脸上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玉隐意识到来者不善,她下意识起身挡在赵殊月面前,小脸因为生气而变得通红,“司师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婠婠冷哼一声,看着如今依旧清冷高傲的赵殊月,心中又是嫉妒又是不屑。
“赵师妹,你作为我们庆国长公主,却有如此刁蛮任性,恶毒残忍的行径,这样的你入读太学,真是严重影响了我们太学的学风!”
司婠婠居高临下说:“所
以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我们太学不欢迎你!”
“就是,三公主可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这么狠心,居然处处针对她还想要她的命?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庆国的长公主!”
“萧大将军为国尽忠,而你竟然那样对待萧世子,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一时间,所有学子都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