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影的伤口比较大,我直接倒了小半瓶万花油在手上,边说边往她的伤口抹。
诡医门掌门许金水亲手研制的药物,效果肯定不会差,否则岂不是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
这也是我敢直接给梅影上药的原因。
梅影微微皱眉,随即十分惬意的舒了口气,原本紧绷的小腿也慢慢放松了,看来奇香万花油还带有麻醉效果,梅影没有觉得特别疼。
我扯下一块上衣碎布,将梅影的伤口包扎好,防止感染,还能促进愈合。
当时我的伤口也疼得厉害,但感觉还能坚持住,没舍得用。
“谢谢你!”梅影的眼眶又开始泛红,头埋到了膝盖上,似乎……在哭。
这丫头,泪点儿真低,太容易被感动了。
幸好我对她没啥想法,要是碰到渣男,说不定就被祸害了。
我咳了两声:“好了,试试能不能走,不能走我背着你,先离开这里再说。”
梅影点点头,起身试了几步,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陈大哥,你刚才给我用的啥药呀,这也太神奇了,居然一点都没感觉到疼痛,好像伤口已经愈合了。”
这么短的时间,那样大的伤口,愈合是不可能的,应该只是里面的麻药成份在起作用。
不过这玩意治疗外伤的效果,一个字:绝。
“啥药就别问了,反正老贵了。赶紧走吧,等会那怪物醒过来,麻烦就大了。”我边说边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侏儒男人,赶忙穿过大院,一脚踹开房门。
其实就算侏儒男人醒过来,也不可能再对我和梅影造成危胁了。
我所担心的,是侏儒男人的同伙,那个戴鸭舌帽的怪异男人。
上次被他带入幻境后,一直都有心余悸。
我和梅影刚进入房间,里面的毒物立即作出攻击的姿态,尤其是那条大蜥蜴,梗着脖子,前肢使劲挠着玻璃缸。
它们显得无比的狂躁,跟我刚才从这里经过时,表现得完全不一样。
不对劲,好你有人在操控它们。
“快退回去!”我急声对梅影说道:“这里有古怪。”
可惜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堂屋那边吹进来一股带着檀香味儿的风儿,通向后院的门便自行关上了。
与此同时,几只玻璃缸被里面的毒物给撞碎,四处乱窜。
梅影吓得躲到我身后,身体瑟瑟发抖。
我也害怕呀,但面上还是装作很镇定,目光四处扫动,寻找称手的武器。可房间里压根就没有什么,可以作武器。
一只五彩斑斓的蜘蛛爬上墙后,朝我和梅影撅起屁股,吐出一团紫褐色的蛛丝,无比的腥臭。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