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高兴。”澹台悼近、澹台狼策、澹台搏雷等其他几位兄弟也脸蕴微笑,相顾笑了几声。
魏法潼怫然不悦,身子一侧,向澹台无冢道:“冢弟,你跟客人有话说,我先退下了。”蔡鏖提了提裤带,淡淡地道:“又不是美女,有什么意思,溜了溜了。”黄旌耀冷冷地道:“有的人不想做事,你就是硬逼他也没用。”三人起步欲走,想要离开,裴思忤倒是一言不发地留在当地。澹台无冢迈出几步,双手一张,温言道:“象四哥,蝠三哥,虎五哥,可否卖兄弟个面子,留下吃顿宴餐,咱们一起跟客人聊聊,好不好?”说到这里,突然使个眼色,目光闪烁不定。
魏法潼一怔,随即点了点头,道:“那没问题。蔡老三,黄老五,我们留下。”蔡鏖和黄旌耀各悄悄瞥了杨诣穹一眼,应道:“留下就留下,那没啥。”
澹台无冢微笑道:“杨小兄弟,三层鄙人有请。”说完他和其他十三人先向梯口上去了。
便在此时,杨诣穹左脚不知何故,忽然麻痹疼痛了一下,同时心脏亦微微跳动,但痛觉一过即隐,又变得一切正常,心想估计走路多了,腿脚劳累了也说不定,并未多加在意,随着众人上了塔阁三层。
塔阁三层的宴桌呈长方形状,供了十余张木凳,围在桌旁,美餐云集,二十多道菜中,倒有一大半都是杨诣穹没听说过的,各种山珍海味、妙荤怪素,应有尽有。热热闹闹间,在场十五人坐上凳子,仆人少女过来斟吐鲁番葡萄酒,每人皆倒了满满一夜光杯。宴桌甚大,两长边是澹台九子与四徒坐之,两宽边澹台无冢邀请杨诣穹坐他对面,杨诣穹谢拒不肯,欲让楚苓苓坐。
澹台无冢责道:“苓苓,让杨小兄弟坐那儿,你坐悼近大哥旁边。”楚苓苓道:“是,杨诣穹,你坐这儿吧。”杨诣穹见澹台无冢执意如此,心想倒不用多跟你客气,便坐在了澹台无冢对面。
澹台无冢笑道:“我是坏人,你是少年英豪,今日肯赏脸过来,已给足面子。鄙人不敢让你屈尊,归属我们,我是个武痴,对武学极感兴趣,你我一部分武功系出同源,今后互习探讨,那就不胜感激了。”杨诣穹没有回答。澹台无冢笑道:“大家先干一杯再说。”说着双手捧起葡萄酒,所有人一同举杯。杨诣穹也举杯还敬。澹台无冢正要说“来,大家一起喝”时,突听塔阁阶梯声响,有两名仆人少女慌慌忙忙地赶了上来,气喘吁吁地来到当地,叫道:“主人!主人!”澹台无冢道:“怎回事?”其中一少女不住喘气,头顶上的蝴蝶结摇摇晃晃,跑得急了,还没缓过来,只说:“主……主……”另一少女强提一口气,道:“主人,又有人来了。”众人一奇。澹台无冢道:“谁来了?”那少女道:“北海葬花岛主,董灼贤先生在洸林外等候,要见主人您。咱们守门人不让他进,双方言语激动,说不清楚,打起来了,那董岛主好生厉害,一人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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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闯进了大刀分队处。”
澹台悼近对众道:“葬花岛主到了。”澹台狼策微微一笑,道:“如果好意造访,不会轻易动起手来,怕是来找麻烦的。”澹台无冢呵呵一笑,道:“门口那些蠢货越来越不成器了,好吧,我去请他进来。”起身离凳。蔡鏖招手笑道:“冢弟,你歇着,老蔡身法快,让我带董灼贤过来就行。”澹台无冢嘴角一扬,道:“有劳蝠三哥。”突然间,隐隐只见黑衣一抖,蔡鏖便飞出窗外,淹没在了视角黑暗中,如雷闪,似电轰,快得令人吃惊。
此时天色漆黑,已是六点多钟,澹台无冢望着板窗外,邪魅一笑,道:“今晚月亮真美。”众人转头一瞧,不禁心中发毛,原来天上月亮色呈鲜红,高挂上空,映衬着蔡鏖那蝙蝠般的飞行身姿,诡异无比。坐在偏角的楚苓苓轻声道:“蝙蝠……红月……撒旦……”杨诣穹眉头一皱,忽觉左脚再次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