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聊谈。”环顾周边一圈,微现失望之色,对五徒道:“杨诣穹不在这里,再到别处去找。”手一挥,五徒随之将离。
黑衣胖子突然叫道:“师父,那晚得罪过我们的一男二女,在这里!您看,您看。”说着向关、曲、蓝指去。他抬手时,手指颤抖,估计是回忆起那晚受过关居钰威力无穷的拳掌功夫,重伤难愈,以至心有余悸,有害怕之意。他这一出口叫唤,其余四徒转头看去,骂道:“果然是那贼小子和两丫头片子。”
关居钰向曲叶琦看了一眼,自己那晚重伤象王五徒,今日竟冤家路窄,与正主碰上了,这事只怕不能善罢,却亦不能退缩,唯有挺身而出,强自镇定,抱拳道:“魏象王,你好。”
魏法潼缓缓走近几步,凝视关居钰,又瞥了曲、蓝两眼,深呼吸一口,冷冷地道:“那晚,就是你们仨打伤了我徒弟,是不是?”关居钰道:“是。”魏法潼双目一瞪,大吼一声,忽尔脚一顿地,大地震晃,动静极大。曲叶琦不会武功,又因出其不意,吓了一跳,叫出声来,她被关居钰及时扶了住,不然此刻已经跌倒。其余七人反应及时,微扎马步,稳如泰山,没有丝毫受震之象。他们虽镇住地震,心下无不矍然:“这大汉老者,劲力如此雄强,若是敌人,不易对付。”岳珠莎连声“哎哟”、“哎哟”的腻声叫唤,嗔道:“魏四哥,六妹也在这儿呢,别如此粗鲁。”
魏法潼道:“阁下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内力却犹胜魏某,那晚伤我这些不成器的徒弟,用意何在?不知他们如何得罪了阁下,竟要施以惩戒?”他言语间对这么个年轻自己好多岁的小辈客气,仅是知道他能重伤自己徒弟,不是泛泛之辈,因而以客观态度说话。
关居钰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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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们三人一再容忍,你这五徒弟却欺人太甚,咄咄逼人,才导致的一场打斗,至于打伤他们,乃是出以自卫自护,还请魏先生能够理解。”魏法潼冷笑道:“魏某不是不讲道理、不明是非之人,我这五徒弟那晚是想要搜寻一个名叫邓太延的人,你们三个突然出现,一再敷衍,捣乱阻挠,这总不是谁叫你们做的了吧?”关居钰心想这件事片刻间不易解释清楚,没有答话,转念寻思:“这魏象王与五徒同来此地,刚才口中怒喝着杨诣穹在哪里,不知这姓杨的做了什么事,把这九州象王得罪了,从而使他这般怒气冲冲地寻到涂中来,要找他算账。”
魏法潼见关居钰没有回答,哼道:“冤有头债有主,不管原因谁对谁错,你们三人伤我爱徒总是事实,绝不能就此算了。你旁边两个女子太过娇弱,魏某不放在眼里,小子,你内力雄强,伤我徒弟之事,主要是你,受我五招,不论死伤,往事一概揭过,你瞧如何?”关居钰脸现欣悦之色,应道:“受你五招,一概揭过?好,便是这样,来。”
蓝媚琪关切道:“关大哥,你……”关居钰手一举,笑道:“既然欠人家债,总该还给人家。魏先生,你来打我好了,我不闪不避,也不举手挡架。”魏法潼双目一翻,问道:“什么,你不闪不避,不举手挡架,来受我五招?不想活了吗?”关居钰笑道:“打过我五招后,你可不许再生气了,我和曲姑娘、蓝阁主再不欠你们什么了。”蓝媚琪知道九州象王武力十分厉害,还道关居钰仗着自己内力精厚,轻敌起来,眼色急切,欲要上前拦他,曲叶琦却低声对自己劝道:“他既然作出这个决定,总有他的道理,静观其变即可。”
唐心萝嘟着嘴,看着魏法潼与关居钰二人间的对峙,渐感无聊,问父亲道:“爸爸,这是人家的事,跟我们可不相干,走吧,女儿想外公了。”唐定殇摇手笑道:“暂且不忙,那大汉老者是你妈妈的结义哥哥,也算是你义舅,劲力雄强。姓关的小伙子虽内力奇深,但我倒想看看,他如何不闪不避,不出手挡架的接他五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