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里有两个美丽姑娘,又没兴趣和你玩了,我要跟她们玩。”关居钰笑道:“我哪里不好玩了?来来来,这便陪你玩玩,让你知道我的有趣之处。”瞥眼看到周围一户人家门旁,有口大水缸,身形一闪,来到那水缸旁,将它举了起来。这水缸里盛着的尽是满满浊水,可对关居钰的雄厚内力来说,自然不算什么重物。
关居钰左手提着水缸,以它作为武器,如盾牌般的举着,直向蔡鏖飞跃撞去,过程中缸内的水面只微微起伏,没有一滴水溢出,手法颇为奇妙。蔡鏖没有退避,右掌拍出,抵住来缸,霎时间,二人以水缸作为间隔,各自运劲向前力推。
蔡鏖的内力没有关居钰雄厚,自己也曾被他吸去了毕生苦练一半的功力,刚一拼劲,就被他推得不住摩擦地面而后退,苦笑道:“好师侄,我内力比不上你,这样可没意思。”手掌想要离缸,试图转局反攻,却忽遇怪事,他感觉自己右掌竟已牢牢吸在了缸壁上,无论如何也扯不下来,不由得一怔:“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关居钰习练了联贤教主的拳法和掌法后,半月以来的回想与实战,已经领悟到更多拳掌中的精妙技髓,这时心念一起,竟能突然用起一种“隔物吸物”的灵巧手法,其原理正是隔着那口水缸和里面的水,将蔡鏖的手掌牢牢吸住,使他的右掌扯离不得。
关居钰笑道:“怎么啦,不想再和我比内力,怎么还不撒手撤掌?是喜欢上了这口水缸吗?那要不要送给你?”左手一缩一推,蔡鏖也跟着一伸一缩。蔡鏖丑脸通红,又使劲拉扯,仍然脱离不掉他的控制,怒道:“你使的什么妖法?还不放手?”关居钰道:“好啊,你说放手,我便放手。”将气劲聚于丹田气海,腰部一转,左手离开缸口,换右掌印去,将水缸离手,往前一推。
蔡鏖拿捏不住,受力后连连倒退,差点跌倒,强行扎稳马步固定下盘,将水缸持过头顶,悻悻骂道:“臭小子……”
关居钰见他举缸过顶,神情傲然,四肢毫不发颤,显得膂力极为雄强,轻轻叹道:“你力气还是这么大。”蔡鏖哼哼一笑,说道:“即便如此,那晚仍是没把你扔下楼摔死啊。”话刚说完,大喝一声,手臂一挥,持起整个水缸向关居钰猛砸,黑夜中犹似一个大炸弹扔飞而去。
曲叶琦和蓝媚琪分别急道:“小心啊……”“被砸中可不得了!”
关居钰听曲叶琦关心自己,心下大喜,嘴角一笑,热血上涌,仿佛瞬间功力大增,右掌拍出,正贴住了飞来的缸壁,水缸凝空不动。他这一掌拍出的手法正是“束阳缚阴掌”里的招式。水缸受到关居钰的掌击后,缸面没裂坏,里面盛的水却全部倏然涌起,一条水龙登时从缸口喷出。只见关居钰放下水缸,两手一牵一引,呼的一下,向前推去,水龙依照他的掌力,转换了方向,向蔡鏖猛冲过去。可毕竟水乃有质之物,过程中洒落不少,即将击向蔡鏖身上时,水龙已成了水箭。
水箭去势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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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蔡鏖轻功极高,也来不及躲闪,当场被水箭击中胸口,大叫一声,仰天便倒,摔在地上,吐出几口鲜血,受了重伤。
关居钰轻轻哼了一声,回头向蓝媚琪简单笑了一下,意思是:“成功为你出气了。”蓝媚琪笑靥如花,表情极为可爱,生怕意中人不知自己这一笑,是充满了感激与撒娇之意。
蔡鏖捂着胸口,颤颤巍巍地站起,咳嗽几声,随即为争面子,胸口挺正,装得跟没事人一样,说道:“好啊,师侄有出息了,才多久不见,却有了这一身好武功,定是得遇奇缘了吧?真叫人羡慕,你师父若泉下有知,该老怀为安了。”关居钰一皱眉头,心想:“有什么好羡慕的?我用的是联贤魔教的武学,倘若以自己师门下的功夫将你打败,那才更给我师父长脸了。今天事态紧急,为了保护曲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