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从劣势变为垂危,不用多久便要倒下,着急起来:“煦龙一时激动,把自己剑烧了,他剑法虽厉害,此刻却如同老虎被拔了牙,情况危险了。我又什么都不会,那……那该怎么办?”瞥眼瞧见家里阳台上那根衣叉杆,心念一动,喊道:“煦龙,用这个!”将它扔向了楼下。
段煦龙大喜:“衣叉杆也很好。”跃向半空,将其接住,刚一落地,见倪本儒揉身而上,向自己攻来,心下计算:“衣叉杆这种东西没有多硬,一撇就断,不能与他的钢爪硬碰,必须以巧取胜。”倒转杆柄当剑用,使出剑术中一招“截击式”,捣向倪本儒眉心。此物远比手套钢爪长得多,这一捣的速度又超乎寻常,登时被杆头捣中眉心,尽管戴着面具,可还是颇感疼痛,眼睛一花。
倪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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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甩了甩头,后转扫腿,踢向段煦龙下盘,段煦龙不骄不躁,冷哼一声,“刺眉心”那一剑招使毕,手腕一转,又向他左太阳穴捣去,招式飘忽且快,确实没有丝毫和钢爪相碰。倪本儒侧头避过,大吼一声,两爪戟张,腰部借力,矮身一窜,继续攻向段煦龙下盘。
段煦龙暗暗点头:“这家伙弱点果然是头部,一个人身体再怎么坚硬古怪,头脑总是血肉之躯,我每次攻其脸部部位,他都或痛或避,爪法虽凶狠,只要我剑招奇快,攻其破绽,未必不能制胜。”
但见倪本儒双腿一沉,向敌人下盘窜抓而去,攻势之恶,如狼捕,似虎扑。这人内力阳刚,又以爪类短兵器作战,膂力甚是雄厚,招数猛烈,若是寻常武人,见到此等高手之抓势,定会胆怯退避。段煦龙却仍不闪不避,衣叉杆一缩,往前一刺,向倪本儒的鼻下人中部位捣去,杆上势道凌厉之极,竟似一条灵蛇张嘴直咬。
倪本儒大惊,仰头后仰,双足牢牢钉在地下,作个铁板桥撑住,躲过了这一捣,身子前挺,站起身来。段煦龙趁他还没挺起身,早已杆头一伸,将他喉头要害制住,成封喉之势,只要稍稍运劲一刺,便能取其性命。
倪本儒面具下的脸苍白无比,心想:“这小子好高的剑法!可恶,老子今晚败在了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臭小子手上,这小贼还杀了黄大哥……当……当真丢尽了脸面!”
单以一根衣叉杆,便在武术招数上打败了联贤教的土坛坛主,段煦龙大有获胜成就之感,窃喜微笑,随即喝道:“倪坛主,你还嚣不嚣张了?服不服?”说着杆头微微用力,向前捣了一下。
就在这时,突听得五楼一女子的惊惶叫声传来,是曲叶琦的声音。没过多久,又见三个人影倏然而至,定睛一看,不由得大惊,原来程无相、姚灵瓦趁自己与倪本儒相斗,上楼去自己家,抓了叶琦,作为人质来到当地。她那双清澈美目凝视自己,盼望自己能够相救。
姚灵瓦嘿嘿一笑,横举铁棍,在曲叶琦的头上轻轻击了几下,曲叶琦吓得惊叫几声。这根四五十斤的重器,稍一用力,即能轻松将一普通人打得半死,何况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刚才段煦龙被铁棍击中头颅,直至此刻,脑袋仍有些昏痛,全仗他内功精奇,才没有倒下。
段煦龙道:“住……住手,不许伤她!”
姚灵瓦道:“不许伤她,那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还不放了我倪贤弟?”
曲叶琦是段煦龙最重要的人,他二人两情相悦、矢志不渝,多次约定好要同生共死,为了能保她周全,就算对手是用人质作为要挟的无耻之徒,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只怪自己武境不高,对手武功又强,难以应付,想要强抢反击,却格于情势,一时无计,长叹一口气,说道:“好,我放了倪本儒,你们也快放了她。”手中衣叉杆缓缓收起,放开了制着倪本儒喉头的杆头。
姚灵瓦却冷笑一声,并不放开曲叶琦。
倪本儒喉制已松,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