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他们不是一家人。”
两人说完台词,突然听见了一声木板碎裂的响声。
在离他们最近的地方,其中一块牌位从中间出现了一条缝隙。
缝隙越来越大,逐渐裂开。
之间的这块牌位后面竟然放着一个木头雕的娃娃。
这个娃娃的性别一看就是女性,穿着一件红色的碎花小裙,头发用黑漆画出来,分散在脸颊两旁。
娃娃的眼睛眯起来,弯弯的像狐狸的眼睛,嘴唇用油漆涂成了鲜红色,看上去像极了仕女图里面的女性角色。
只是它看上去远没有画中的灵动,反而呆滞木讷,表情看上去格外诡异。
“天哪,我之前完全没有看见这个东西。”谢岭月说,“难道其他的牌位后面也有吗?”
她的这句台词是即兴表演。
因为王导演给她的剧本中,根本没有写过牌位之后,还立着一尊木头人。
不只是谢岭月的剧本上没有,白秋叶的也没有。
两人并不意外。
因为在酒店的时候,王导演已经告诉过他们,第三场拍摄的剧本不能写得过于详细。
他写得越详细,鬼导演给的剧本便越困难。
王导演说:“你大概就是被这东西缠上了。”
谢岭月连忙说:“我该怎么解除?”
王导演看了一眼白秋叶,然后说:“用火烧。”
王导演的话音刚落,他们看见,这个木偶人的脸,也突然裂开了。
像是在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