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璟衍看了一眼被绑在凳子上的祁星澄,再看一眼地上一动未动的鹿星燃。
“小星星,你们还好吗?”他担心地问道。
“我没事爹地,不过小弟弟好像一直在哼哼,估计是难受。”
祁星澄观察了鹿星燃好久,这才和祁璟衍做着解释。
鹿茴看到被丢在地上的鹿星燃,她心疼的红了眼眶,要冲上前,被祁璟衍抱住,“小星燃,你醒醒。”
“鹿茴,不要冲动。”
祁璟衍一进来就看到两个绑匪用枪指着祁星澄和鹿星燃。
很显然他们是诱饵,只要不触怒素瑶,两个儿子基本上不会有生命危险。
他和鹿茴才是距离危险最近的。
“真的好感动哦,感动得让人想掉眼泪。”素瑶冲着鹿茴大声笑道,声音癫狂,“既然你都要死了,那我就不瞒你了,你这个愚蠢的女人。这些年,你以为他和我在一起是真的爱我吗?他根本没有喜欢过我。你坠入深海的那一年,他也差不多是半死不活的状态。你是没有看到,他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所有的佣人害怕靠近二楼的卧室。因为他很痛苦,想你想到就算睡着了也会发出惨叫和嘶吼。我以前也不信,那是多么愚蠢的男人才会为爱情着魔,为女人流泪。可是你,就是因为你,他才会变得不像他。你知道吗?他太阳穴上的伤疤……”
“住口,你再说一个字,我会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祁璟衍冲着素瑶说道,磁性的嗓音阴沉至极。
“他太阳穴上的那道伤疤是因为对你思念成疾,活在世上已经没了任何的留恋,于是他选择了举枪自尽。那一年我刚出生,曾祖父说,因为是我的到来,救了他祁家长孙的一条性命。所以,我从此被养在祁家老宅,并且由我曾祖父亲自带大。”说话的祁星澄望着鹿茴的方向,他那张胖嘟嘟的小脸布满了泪痕,“他要保护的不只是你,还有我。因为我是你生的,那个本该死在乡下小渔村早夭的婴儿,我是你和他的第一个儿子。因为他怕暴露我的身份,不想让刘玥珠知道他早就调查到你当年被关集装箱的事,才会迫于无奈地对你做出那些伤害。因为他始终只有一个人,而一双手要如何保护我们?”
鹿茴整个人摇摇欲坠,她站在祁星澄面前哭得失去了所有声音,眼泪犹如汇聚的小河,怎么也流不干,她哭红的双眼模糊了视线,一眨不眨的望着前方,脸上是痛苦的表情,可是心里的遗憾已经弥补了她所有受过的苦,受过的难。
祁璟衍身形颀长的站在那里,眼尾猩红,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看起来一点也不起眼的小朋友,从头到尾知道他心里所有的事。
门外的傅书御听完祁星澄说的话,他是个局外人,反倒看得更加清楚。
祁家的小少爷果然是出类拔萃的,明明生母就在眼前,他能做到认贼作母,这等算计人心的本事,何尝不是遗传祁璟衍的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