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能及的最远了,这么一句话都是用吼出来的。
雀儿没时间打趣,点点头表示了然,才看向面前依旧瞪着自己的女子。
她伸出素手,抽走了那条碍事的手帕。
鸣玉终于喘了口气,吐槽道:“我说你们也真是的,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一个看见我就要绑我,一个刚开口就要堵我嘴,一个动不动就踹我的客人,要死了,我要告你们这些人以权欺压老百姓!”
“以权欺压?”雀儿重复了这几个字,又将自己的想法付诸于口。
鸣玉一听,立马拒绝:“不行!”
雀儿也不急,只问为何。
“钱家在江南也算有势力之人,你能替曼娘着想,怎么不替我想想呢?就任由我因为一个人得罪整个钱家?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我这楼里几十个姑娘还养不养了?”
鸣玉一条一条说得头头是道。
雀儿颔首:“自然也是为阁主考虑过的,公子和青木大人问过钱公子,他说只需要阁主退还赎金,此交易便可就此作废。”
鸣玉斩钉截铁:“不行!”
“为何?”
看着她这张淡定又冷静的面容,鸣玉不答反问:“雀儿姑娘,你可还记得几年前,是谁带你回秦淮阁的?”
这——是可以说的吗?
青木不懂这其中分寸,但提及顾二公子身边的丫鬟,谁不知道是从秦淮阁里提出来的?
因此想在这里做事的人,谁又会没事在人两位正主面前提及此?
笑死,这阁主敢得罪姓顾的,不敢得罪姓钱的。